43关起来。
沈嘉芜闻言,头低得更深,只恨浴室没有地缝够她钻进去。上次做时,她悄悄摸了一把,自认为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谢言临发现了。
“……”
手腕被攥着,往谢言临肌肤上均匀地抹开沐浴露。沈嘉芜掌心温度逐渐高于他的体温,她能感觉到脸颊的烫意。
在谢言临灼灼的目光下,沈嘉芜再度合了合眼。
时机成熟,谢言临不再装下去,垂头与她唇舌缠绵地纠缠一起,“受伤”的那只手这会儿也不再在乎会不会被水浸湿,抵在沈嘉芜後腰,洇湿衣料。
沈嘉芜被亲得迷迷糊糊间,还记着他的伤口不能碰水。
她分心寻找谢言临受伤的手,哪有刚才半点无法自理的表现,而他说不擅长使用的反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搂起坐上盥洗台,方便他亲吻。
“……”
现在意识到一切都是他在哄骗已经晚了,沈嘉芜没有逃离的机会,衣衫尽湿,眼尾染上晕粉的湿意。
谢言临简直在折磨她,总在临界点之前点到为止,并不继续深入,从容观察她任何反应。
沈嘉芜不禁攥紧他落下的手腕,黑眸湿漉漉,望向他。
以往能一眼看穿并解读她内心想法的谢言临,这时却像个好问的学生,问她怎麽了。
沈嘉芜难以啓齿,但实在被折磨得不行,她平缓气息,声若蚊蚋地坦白她不舒服。
谢言临语气里依然表达他的不解:“嗯?哪里不舒服。”
看出他眼中笑意,明白他故意为之。
“……”
沈嘉芜羞赧地偏过头,谢言临就势低头吻她绯红的耳垂。
……
谢言临轻吻她咸湿的泪珠,在被沈嘉芜推出浴室之前,他擡手抵了下门,“需要我帮忙抹沐浴露吗?”
“……”
沈嘉芜面色薄红,撑着泛软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关上浴室门。
*
由于叶韶澜不打算将她花钱购入的资産分一丝一毫给沈秋山,前期做了不少动作,而沈秋山那段时间忙着在外花天酒地。
等他反应过来,找律师盘算,难从叶韶澜那儿拿到半点属于她的财産。
沈秋山气势汹汹找上门,先找的并不是叶韶澜,他自知在她那儿讨不到一点好处,来到沈嘉芜工作室,找她麻烦。
他拿捏沈嘉芜的性子软,脾气好,好说话,刚上门便开始诉苦,说他这麽多年有多麽不容易,为这个家付出太多。
沈嘉芜没有被他一面之词蒙蔽,毕竟付出没付出,自然是当局人看得最清楚,常年夜不归宿,经常需要叶韶澜资助的父亲,居然能冠冕堂皇地说出为家庭付出。
他的重心从小就没有放在过家中,沈嘉芜在有记忆时,最初的叶韶澜会打电话问他什麽时候到家。
到後来,沈秋山经常性说两句就挂断电话,要麽直接不接,叶韶澜也死心,不再费心打电话给他,让他忙完早点回来陪伴女儿。
叶韶澜起初认为父亲的陪伴是孩子成长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句话对于他们家并不适用。
沈嘉芜静静听完沈秋山发言,在他终于停下,暗示沈嘉芜给他倒水。
她无视道:“下次不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我工作室,很影响我工作。”
沈秋山觉得丢面儿,当即拍桌而起,“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对生养你的父亲吗?”
更难听的话沈嘉芜不想说,也不会说。她眼神冷静,没有被他气急败坏的指责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