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一个人,要麽是没得到,要麽是没弄够,他妥协过那样长的一段时间,USA早该腻了才是。
他咬牙道:“你真要我一辈子折你手里吗。”
USA反而宣告道:“你的下辈子也是我的。”
“,你是我的。”
USA的吻落了下来,用尽力气偏头躲开,却被强硬地捏住下巴。
四肢轻微颤抖,脊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你让我恶心,滚开!”
USA脸色冷了下来,曲起双腿蜷缩旋即又被USA抓住了脚踝,白皙的脚踝顷刻就泛了红。
“不要这麽瞪着我,眼泪还没擦干,这麽可怜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侵犯你。”
USA低头耳语:“亲爱的,你可以骂我fuck,damn……这些,当然可以继续用中文,我喜欢你的语调。”
接二连三的侵犯颤栗着神经末梢,东方人已经几乎神志不清,根本听不进去USA的话音,抽气声都显得奢侈。
USA伸手抚平东方人紧皱的眉头,他垂眼低声:“,你哪里也别想去。”
此後没醒过来,等USA发现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已经烫得不正常了。
他慌乱了一瞬,将东方人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医生刚好到了。
虚弱,发烧,或许还有神经崩溃,病人需要静养,暂时醒不过来。
医生给打了针开药,还输了葡萄糖。
是的,USA忘记了,这几天根本没吃什麽东西。
USA去拉开了窗帘,这窗帘是青色的带有竹柏影子,是之前特意挑了换上的。外面的阳光洒了进来,陡然强烈的光线让USA的眼睛微眯了起来,他回到床边,目光落在了东方人的脸上。
脸色很苍白,窗外光线照不到这里,如白瓷一般的脸庞看上去毫无生气。纤长的眼睫丝毫未动。
除了骗他,倒是只有生病的时候东方人才显得这样乖顺,这样惹人怜惜。
“。”USA轻声道,他轻轻揉着东方人手腕的红痕,柔软的绸带在挣扎之下将纤细的手腕伤得几乎青紫。
USA低头用柔软的唇吻了吻。
後来体温逐渐转凉,原本以为是退烧了,但是一测体温,已经到了三十九度。
USA有些慌乱,药片昏迷的人根本吃不下去,强行灌进喉咙可能会导致窒息,只能靠输液来勉强维持生命,实在太慢了。
常年拿枪的USA向来清楚生命的脆弱,一颗子弹就可以解决,但是生病这种不仅折磨病人也折磨家属的东西,他还没经历过。
“?”USA连喊了好几声,东方人连眼睫都没有颤一下。
USA脱下外套躺在旁边并抱住了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保护一下,然而微乎其微。
他还不能睡过去,得时刻盯住输液管,免得漏了空气。
输到最後一瓶的时候,USA刚换完瓶子躺下抱住人,就听到怀里咳嗽了两声,嗓子哑得发出声音很小,但USA听见了。他急忙低头捧住东方人的脸颊。
“?”
东方人脸颊已经不是那麽凉了,但依旧没有说话。
USA喊了三四声,始终没有反应。
急速跳动的心脏终于悬停,USA有些失落,但同时也觉得是一件好事,至少清醒了片刻,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醒过来的。
中心大厦里,各领导人坐下一会儿,华盛顿领着文件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USA有点事,这场会议由我主持。”华盛顿没有要听其他人碎语或者接受他毫无诚意的歉意,拉开椅子坐下,问,“没有异议就开始吧。”
关于气候协定的会议说不上多紧急重要,但是却涉及资金,有人忍不住发问:“你真的能代表USA的意思,签下文件USA不会反悔吧?”
从他手里捞钱,倒不至于说多难,就是容易拿不到而已。
华盛顿看向提问的人,语气沉稳:“当然,sir对文件上的内容没有异议。”
“他不会还在洛杉矶吧?”FR忽然问。
华盛顿简短回答:“这是他的私事。”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们正式开始,先请大家就文件相关协定仔细观阅,欢迎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