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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曲星君被犬欺 03(第1页)

真·武曲星君被犬欺03

两天经历了这麽多事情,黑白双雄终于在锅炉房里聚首了。亲故凑到一起了,千头万绪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罢了,啥也别说了,这麽老些个尸体等着烧呢,先干活吧。两个欧洲记者,送来锅炉房之前,没有经手过任何人。也就是说,这俩倒霉蛋身上应该有钱!搜了一下还真搜出来不少,足有二十圆。钱是马德胜搜出来的,他很自然地就把钱扔给了郑在成。郑在成也没有说什麽,很自然地就把钱收进了怀里。有些事情,这两个人已经默契到了不用互相装样子推脱的程度。困扰了郑在成好些天的家政经济危机,竟然通过这种意外的途径得到了缓解。两位欧洲记者,对于查明真相丶伸张正义虽然是没发挥啥实质性作用,对于老郑家的饭钱还是有些贡献的。俩记者身上还有些看起来挺贵重,郑在成却不敢拿的东西。比如刻了名字的金银首饰,缝了名字的丝绸手帕。再有就是,显然也不太能拿去卖钱的照相机。毕竟,整个长白山,可能一共也没有几台照相机。拿照相机去卖钱,不如直接挂个牌子“记者是我杀的”,然後大摇大摆去镇上转一圈。郑在成拿了钱,心里刚刚松快了一点,死人身上搜出来的一样东西,又让郑在成变得低落。刚刚被他“悲悯之杀”开枪杀死的金三怀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木雕黑熊。这黑熊全身用黑炭涂成了黑色,唯独胸前位置留了一个半月形的白斑。朝鲜的黑熊和东北的黑熊,基本都是同一个品种,称呼却不一样。在东北叫“黑瞎子”,在朝鲜叫“半月熊”。这种黑熊的胸前其实都有白斑,在东北,这就是块白斑,没什麽特别说法。只有在朝鲜,人们会用“月牙”来描述这个白斑。在朝鲜的传说中,半月熊是山中的神灵,是朝鲜人的老祖宗。这个黑熊木雕,手艺实在是不怎麽样,甚至可以说有点丑,指定是没什麽经济价值了。这就更要命了,在这监狱里,不值钱东西,还要一直放在身上,指定是有一些情感价值了。金三的老家雪狱山,是朝鲜的名山,这只半月熊,绝对是有些特殊的意义了。郑在成拿着这只丑陋的熊,又惆怅了半天,不知道该…

两天经历了这麽多事情,黑白双雄终于在锅炉房里聚首了。

亲故凑到一起了,千头万绪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罢了,啥也别说了,这麽老些个尸体等着烧呢,先干活吧。

两个欧洲记者,送来锅炉房之前,没有经手过任何人。也就是说,这俩倒霉蛋身上应该有钱!

搜了一下还真搜出来不少,足有二十圆。

钱是马德胜搜出来的,他很自然地就把钱扔给了郑在成。郑在成也没有说什麽,很自然地就把钱收进了怀里。有些事情,这两个人已经默契到了不用互相装样子推脱的程度。

困扰了郑在成好些天的家政经济危机,竟然通过这种意外的途径得到了缓解。两位欧洲记者,对于查明真相丶伸张正义虽然是没发挥啥实质性作用,对于老郑家的饭钱还是有些贡献的。

俩记者身上还有些看起来挺贵重,郑在成却不敢拿的东西。比如刻了名字的金银首饰,缝了名字的丝绸手帕。再有就是,显然也不太能拿去卖钱的照相机。毕竟,整个长白山,可能一共也没有几台照相机。拿照相机去卖钱,不如直接挂个牌子“记者是我杀的”,然後大摇大摆去镇上转一圈。

郑在成拿了钱,心里刚刚松快了一点,死人身上搜出来的一样东西,又让郑在成变得低落。

刚刚被他“悲悯之杀”开枪杀死的金三怀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木雕黑熊。这黑熊全身用黑炭涂成了黑色,唯独胸前位置留了一个半月形的白斑。

朝鲜的黑熊和东北的黑熊,基本都是同一个品种,称呼却不一样。在东北叫“黑瞎子”,在朝鲜叫“半月熊”。这种黑熊的胸前其实都有白斑,在东北,这就是块白斑,没什麽特别说法。只有在朝鲜,人们会用“月牙”来描述这个白斑。在朝鲜的传说中,半月熊是山中的神灵,是朝鲜人的老祖宗。

这个黑熊木雕,手艺实在是不怎麽样,甚至可以说有点丑,指定是没什麽经济价值了。这就更要命了,在这监狱里,不值钱东西,还要一直放在身上,指定是有一些情感价值了。

金三的老家雪狱山,是朝鲜的名山,这只半月熊,绝对是有些特殊的意义了。郑在成拿着这只丑陋的熊,又惆怅了半天,不知道该怎麽处理,只好先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马德胜也同样因为死人身上的一样东西,感到非常惆怅与矛盾。这东西就更加不值钱了——贝勒爷脚上脱下来的鞋。

他拿着这双破鞋,琢磨了很久很久。最终,他为了这双破鞋,开口打破了这锅炉房里漫长的沉默。

“郑队长,你说这鞋,应该算是武大山的?还是贝勒爷的?”

“什麽?”郑在成根本不知道马德胜在说啥。

“这鞋,本来是武大山的。我抢过来给了贝勒爷。”马德胜是真的苦恼,“武大山成了光脚的,让日本人给毙了。贝勒爷有了鞋,最後也没逃过去,还是让日本人给毙了。”

这话郑在成觉得自己应该是听懂了的,看了看马德胜的歪脸,愁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又觉得自己好像是没听懂。这麽个无关紧要的屁事,马德胜怎麽会这麽矛盾这麽痛苦?人都死了,鞋算谁的,有那麽重要麽?

马德胜说起来却是没完没了,如同失了魂。

“这鞋上面沾的血,是贝勒爷的血。所以这鞋也应该算是贝勒爷的吧?”

“贝勒爷说了,鞋在,报应就在。”

“是啊,报应是跟着鞋走的啊,贝勒爷这是遭了武大山的报应啊。”

“武大山都死了,这报应还不算完麽?怎麽到了贝勒爷身上还有啊。”

“再说了,武大山鞋都没了,怎麽也没躲了这场报应啊?还不是让那河本给弄死了?这又是哪来的报应啊?”

“……唉,武大山应该算是被我弄死的吧。”

“贝勒爷是我交代给日本人的,应该也算是我弄死的吧?”

“我没想害他们俩性命啊,结果却都被我给弄死了。我才要遭报应的吧?”

“呀!亲故,不要乱说了。”郑在成看马德胜几乎走火入魔的样子,也有些急了,来不及仔细思考,大声呵斥道,“谁开枪,才是谁杀的!”

马德胜被郑在成这麽一吼,倒是清醒了那麽一点点,跟着郑在成重复道:“……谁开枪,才是谁杀的?”

话说完,这下轮到郑在成难受了,他从怀里掏出金三的木雕黑熊,反复念叨起来,“……谁开枪,才是谁杀的。”

又过了一阵,这对难兄难弟终于念够了,都清醒了一点,郑在成喊了一句:“呀!两只鞋!一人一只!”

“……好!一人一只!郑队长还是你有主意!”

这届自责大赛可算是告一段落了。

搜身完成了,该烧人了。

马德胜起身,拎着武大山和贝勒爷的鞋,来到燃料库房门口,掏钥匙开门。等他从里面出来,手里的鞋已经变成了汽油。

杜清河办事真是周全,烧人的汽油,用都用不完。

锅炉工的业务进入了熟悉的常规节奏,两个人的情绪也跟着平复了一些。

“赵诚,啊一古,真是想不到啊。”郑在成感叹起来。

“这事情,咱可不能说出去啊,郑队长。”马德胜一边给大家浇汽油,一边淡淡地说着。

“赵诚死了,大家不知道,不可能的。”

“赵诚死了,那肯定是瞒不住的。我是说,赵诚要投靠日本人这事情,咱不能说出去。没有好处。”马德胜解释着,语气明显变得理智清醒。

“是啊……说了,相信的人,也没有吧。”

“不止是不信,赵诚是君子,是英雄啊。你说赵诚的坏话,他们要跟你拼命的。”

郑在成感到有些别扭,觉得这事情似乎还会引发别的问题,摸脑袋琢磨起来。

“这件事情,只有你丶我丶日本人,三个人知道。再没有其他人了。”

“……呀!马德胜,赵诚是英雄,你把赵诚害死了,那麽,你是汉奸啦!”郑在成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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