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手搂着我腰,低声道:“老婆,你再亲我一下。”
我脸烫得像烧起来,可还是顺着他,又亲了他一下,他立马抱紧我,像个孩子一样在我身上蹭了蹭。
电影看到一半,他的手开始不安分,隔着睡裙揉我胸口,指尖轻轻捏着我还软乎乎的乳头,低声道:“姐姐,看得我有点感觉了,要不咱们看点刺激的?”
我好奇地问:“什么刺激的?”
他坏笑一声,贴着我耳朵说:“老婆闭上眼睛,我给你找个好东西。”
我半信半疑地闭眼,心里乱跳得厉害。
他是鑫的同学,我却坐在鑫的房间被他搂在腿上亲着,臀部还贴着他硬邦邦的小弟弟,这算什么啊?
我该推开他,可他的气息烫得我心跳加速,手掌在我胸前揉得我身子发软,这股禁忌的甜腻让我动不了,只能屏住呼吸等着他下一步。
耳边是他轻微的喘息和鼠标的点击声,我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还有鑫的床就在旁边,这一切乱得像团麻,可我竟舍不得睁眼。
没一会儿,他拍拍我肩膀,低声道:“老婆,睁眼吧,好东西来了。”
我睁开眼,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一部电影,音响里传出日语对话,画面色调昏黄,拍摄手法有点粗糙,怎么看都像是日本的小电影。
我愣了一下,没好气地笑骂:“小流氓,你这是给我看什么啊?”
他嘿嘿一笑,搂紧我坐在他腿上,手不老实地隔着睡裙摸我腰,贴着我耳朵说:“姐姐,别急,好戏在后头呢。”
我瞪他一眼,可他已经把身子靠过来,下巴搁在我肩上,手指在我身上乱摸,从腰滑到大腿,弄得我心跳加速,只能低声嗔道:“老实点看你的电影!”
电影里,两个少年在一间屋子里写作业,屋子有点旧,桌子上堆满了书。
一个女人走进来,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看起来年纪不小,但身段窈窕,风韵犹存。
她端了杯水给两个少年,笑着说了几句日语。
我皱眉小声嘀咕:“这什么剧情啊?”
骏搂着我,低笑:“姐姐,别急,看下去就知道了。”
电影继续,其中一个少年借口有事出去了,留下另一个少年和那女人。
过了一会儿,那个出去的少年回来,却发现同伴不在屋里,他疑惑地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一扇门,结果画面一转,那个熟女正和另一个少年纠缠在一起,衣服半褪,喘息声从屏幕里传出来。
那出去的少年愣在原地,脸涨得通红,竟偷偷把手伸进裤子里自慰起来。
我看得脸热心跳,转头问骏:“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啊?”
他狡黠一笑,手指在我腿上捏了一把,低声道:“姐姐,字幕都没看懂?我给你开中字。”
他点了下键盘,屏幕下方跳出中文字幕,我扫了一眼,脑子“轰”地一下像炸开了。
字幕里,那个熟女喘着气喊那个少年“宝贝”,少年低吼着说:“你儿子没我厉害吧?”
女人娇喘着回答:“他哪有你这么会干……”我整个人僵住,这剧情怎么跟我和骏、鑫的情况一模一样?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转头瞪着骏,他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手还不安分地在我胸前揉了一把,低声道:“老婆,是不是很有意思?跟咱们差不多吧。”
我又羞又气,拍他胳膊:“你这小流氓,故意找这种东西气我!”
可他不躲,搂着我脖子撒娇:“姐姐,我哪是气你啊,我是觉得你比电影里那女人还骚,我更喜欢你。”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可心里却乱成一团,这电影像一面镜子,把我和他的关系赤裸裸地摆出来,连鑫都被扯进去,我该骂他滚出去,可他手掌在我身上游走,臀部还顶着我,我竟推不开他,只能红着脸低声道:“别乱摸了,关了吧。”
他却坏笑:“老婆,别关,看完嘛,说不定你也喜欢呢。”
我脑子里全是鑫的脸,可耳边是他的喘息,屏幕上是那对少年和熟女的纠缠,这一切乱得让我喘不过气。
正当我心乱如麻时,骏忽然狡黠地笑了一声,低头贴在我耳边说:“姐姐,你知道这电影是哪儿找来的吗?”
我脑子一团乱麻,无心回答,随口嘀咕:“哪来的……”可他下一句话却让我手脚冰凉,他慢悠悠地说:“是在鑫的浏览记录里找的。”
我猛地一愣,转头瞪着他,他却笑得更深,手指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继续道:“鑫藏得挺隐秘,历史记录都删了,可他不知道谷歌账号会同步浏览记录,我一查就找到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泼了盆冷水,手抖得差点推开他,可他搂得更紧,低声笑着问:“姐姐,你猜鑫看这种电影是为什么?他是为了啥啊?他羡慕电影里哪个男的?”
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乱得抓不住思绪,随口应付:“肯定是那个做爱的男的,你们男人不就喜欢操女人吗?”
可骏却摇了摇头,眼神里闪着坏光,狡黠地说:“那可不一定哦,网上有些男人就喜欢看别人做爱,尤其是喜欢看自己亲近的人被别人操,有的甚至喜欢看自己的妈妈被操。”
他顿了顿,盯着我,低声道:“你说,鑫是吗?”
我整个人僵住,像被雷劈中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该骂他滚出去,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
鑫会是这样的人吗?
他看这种电影……是羡慕那个少年,还是……我不敢往下想,手脚冰凉地推他:“别说了,你胡说八道!”
可他不躲,搂着我脖子撒娇:“姐姐,我可没胡说,鑫那小子偷偷摸摸看这个,说不定就想着你呢。”
我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全是鑫的脸,可耳边是骏的低笑,屏幕上那少年还在喘息,这一切乱得让我喘不上气,我不知道该信他还是骂他,只能僵在他腿上,心乱得像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