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本能地去抓他的手,想减轻点痛,可那只糙得像砂纸的手纹丝不动。
她被提起来时,脖子被迫后仰,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哼,疼得她眼前发黑,像是头皮要被生生撕下来。
肚子里的痛还没散,又加上这股撕扯的剧痛,她喘气都带着颤音,脸色白得像是没了血,整个人像是被疼得掏空了力气,只能无助地抖着。
然而林晓一睁眼,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映出矮子混混手里的球棍。
那根棍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像是随时要砸下来,吓得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喘着粗气,头皮还火辣辣地疼着,可那股恐惧压过了疼痛,她不敢再犹豫,赶紧将颤抖的手伸向裤腰带。
林晓脱裤子的动作慌乱又急促。
她手指抖得像是筛糠,摸索着解开裤扣,手忙脚乱地拉下拉链,发出“刺啦”一声轻响。
她咬着牙,低着头不敢看人,双手攥着裤腰往下一拽,校服运动裤被她褪到膝盖处,又使劲往下拉了拉,终于脱到脚踝。
她蜷着身子,像是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裤子被她抖着甩到一边,扔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整个过程快得像是被逼到绝路,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像是刚从噩梦里挣扎出来。
林晓美好的大腿和小腿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她的大腿白皙而匀称,像是精心雕琢过的玉柱,皮肤细腻得像是能掐出水,带着点少女的圆润肉感,却不失紧实。
灯光洒上去,泛着微光,像是涂了层薄薄的蜜。
小腿线条流畅,纤细却有力,像是两根柔韧的竹节,脚踝纤巧得像是能一把握住,透着股青涩的美感。
她的腿上没啥瑕疵,只有膝盖处因为刚才摔倒蹭红了一片,红肿的痕迹在这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像是一幅画上不小心落下的污点。
整双腿在昏暗的网吧里像是发着光,跟她此刻的狼狈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网吧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声音像是炸开了锅,低低的嘈杂在昏暗的空间里回荡。
男人们围成一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晓裸露的下半身,像是饿狼盯着猎物,议论声此起彼伏,带着股下流的兴奋。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靠在机器旁,眯着眼啧啧两声,低声说:“操,这腿真他妈白,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他舔了舔嘴唇,手不自觉地搓了搓裤腿,眼神黏在她大腿上挪不开。
旁边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家伙接茬,吹了声口哨:“这小腿细得跟竹竿似的,啧,干起来肯定爽,龙哥这回赚大了!”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语气里满是猥琐。
另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推了推眼镜,假装正经地说:“这身材,高中生里少见啊,平时裹得严实,谁知道这么有料?”他声音压得低,可眼珠子转得飞快,像是恨不得把林晓全身扫描一遍。
角落里一个抽烟的大叔哼了一声,吐了口烟圈,嘀咕道:“瞧那膝盖红的,肯定是跪多了,婊子就是婊子,天天给人干还能这么嫩,真是稀奇。”他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可眼神却没离开她腿半秒。
混混们也跟着起哄,矮子混混拍了拍球棒,吼道:“看啥看?没见过女人啊?这婊子就是欠收拾!”男人们的讨论越来越下流,笑声和脏话混在一起,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嗡嗡叫,空气里满是他们贪婪又下贱的气息。
不过见到龙哥还是没有动静,只是靠在那儿抽烟,眯着眼吐着烟圈,脸上那抹冷笑没变,瘦子混混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瞥了龙哥一眼,嘴角抽了抽,立刻转头对林晓开骂:“操,婊子,还装啥纯?龙哥没发话你就不动了是吧?把内裤也一并脱掉,别他妈磨蹭!”他声音沙哑,带着股急切的凶狠,绿毛晃了晃,手指点了点她,像是在催她快点。
林晓的感觉像是被剥光了灵魂站在风口浪尖。
瘦子混混的骂声像刀子似的扎进耳朵,羞耻感像是潮水一样淹上来,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跪在那儿,低着头,眼泪糊了一脸,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她想反抗,可肚子和头皮传来的剧痛像根鞭子抽在她身上,提醒她再不照做只会更惨。
她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手抖得像是筛糠,心里满是屈辱和恐惧,像是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兔子。
于是林晓颤抖着将手伸向内裤。
她手指哆嗦着摸到边缘,攥住那块薄薄的布料,闭着眼往下拉。
内裤被她一点点褪下,从大腿滑到膝盖,再到脚踝,她抖着手甩到一边,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力气,低头缩着身子,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林晓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眼前,像是一朵被迫绽开的花。
她那儿毛发稀疏,像是刚长出来的绒毛,浅浅地覆在白嫩的皮肤上,透着股青涩。
两片肉唇紧闭着,像是羞涩地合拢,小巧得像是没被开发过,粉嫩得像是刚剥开的果肉,在灯光下泛着点湿润的光。
她腿根紧绷着,肌肉微微颤抖,私处周围的皮肤白得晃眼,跟她腿上的红肿形成了对比。
那地方在这么多男人注视下像是被剥光了最后一道遮挡,带着股脆弱又诱惑的美感,让人既想亵渎又觉得残忍。
终于,龙哥鼓起了掌,啪啪几声在安静的网吧里格外刺耳。
他掐了烟,扔在地上踩灭,嘴角翘得更高了些,眯着眼说:“嫩的就是好啊,天天操的都是些什么老女人,皮松肉糙的,哪有这小婊子水灵。”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餍足的味道,眼神在她裸露的身体上转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剥开的珍品。
他拍了拍手,像是看够了戏,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罢,龙哥走上前来,慢悠悠地晃到林晓面前,站定后低头看着她。
他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命令道:“来,给老子口交,干好了饶你一命。”他的语气冷得像是冰碴子,手指点了点裤裆,示意她快点。
林晓暗自庆幸,心跳猛地松了半拍。
口交这事她还是会的,熟得像是吃饭喝水,比起别的羞辱总算没那么陌生。
她咬了咬牙,赶紧跪在地上,忍着膝盖的剧痛挪到他面前。
她抖着手伸向龙哥的裤裆,指尖摸到拉链时抖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拉开。
她低着头,眼泪还挂在脸上,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揉了揉,试图让他硬起来。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乞求,嘴唇试探着凑上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想让他满意。
然而龙哥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儿,眯着眼低头看着她,像是看一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