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柳转回至前院,轻手轻脚地到了红荷师父尞房门口。
门紧紧地关着,里面一点声响都听不见。
她本想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想了想,实在是不放心那封信放在东西上面,万一被好奇之人拿去看或拿走了不就白忙一场了;
再或者那封信被小孩子拿走了怎么办?
于是,张碧柳抬手敲了几下门,嘴里大声地叫着师父。
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开门。
张碧柳又敲。
她心想,自己一定得叫醒红荷师父。要不然自己不是白跑一趟吗?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出来的不是红荷师父,而是之前那个穿个睡衣的女居士。
红荷师父离开龙泽寺之前,可是交侍好了这个女居士看好寺院,锁好门的。
本来,这个女居士还以为张碧柳不会再来纠缠红荷师父了。
所以,这个女居士今天一大早就把龙泽寺的院子铁门打开了!
总锁着也不是办法啊,还有别的善男信女要来龙泽寺朝拜。
今天,女居士呆在自己住的那间房,正打算禅坐。她去把窗子关好,准备静心久坐。
可谁知,却从窗子口望见从小道上过来的张碧柳。
女居士随机应变,立马换上睡衣,跑到红荷师父的尞房中,“呯”地把门关上。
女居士知道,这张碧柳肯定又是来找红荷师父的。那干脆再让她误会得了。
一直让这张碧柳误会到不再来龙泽寺找释红荷师父为止。
反正,对于修行人来说,宇宙中的事,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任凭她张碧柳咋说咋想!
主意打定,女居士盘腿而坐。
坐等张碧柳来敲门。
是以刚才张碧柳敲了好久的门,她都不开。
心里计算到张碧柳已然失去了耐心,打算转身离开寺院时,女居这才吱呀一声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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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碧柳一时瞪目结舌。她见到不是红荷师父开门,却是自己最讨厌的那个女居士,一时之间忘了词,不知说啥才好?
女居士见状,心里门儿清。她板着脸,面无表情地问张碧柳:“你有什么事吗?”
张碧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那个,红荷师父在吗?”
女居士说:“师父不在。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张碧柳见状,只得对女居士说:“那好。我带了一点东西给红荷。等师父回来了,你跟他说一声。”
女居士说:“好吧,你放这门口就是。”
张碧柳把东西放在了房门口,想了想,又对女居士说:“里面我写还写了一封信给师父,麻烦你一并拿给他。哦,还有,我送了一块手表给师父。免得师父在外面的山上不好掌握时间。谢谢你哦。”
说罢,不待女居士回答,张碧柳转身离开。
开什么玩笑?
里面那封信写的全是女居士的坏话,张碧柳还让女居士自个拿给红荷师父看,这要是让女居士知晓了,她还不骂死张碧柳?
那张碧柳以后还怎么来龙泽寺?
要知道,龙泽寺的大门锁匙可是在女居士手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