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席暮摆弄,陆挽朝坚守最後一丝理智。
“你在逞强什麽?”席暮掌握着陆挽朝身上所有的敏感处。
席暮的手指很灵活,陆挽朝没出息地投降了。
“唔唔唔。”床单一片狼籍,陆挽朝背对着席暮。
“你要是再说离开我这种话,我就把刚才那段视频发给所有你认识的人。”席暮威胁道。
陆挽朝的肩胛骨起伏着,他压抑心里的委屈和无助。
“冰化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席暮就着陆挽朝这个姿势长驱直入。
陆挽朝闭上眼睛,隔绝与外界的感官接触,但是席暮准确地找到了陆挽朝喜欢的点位。
床单湿透了,陆挽朝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席暮在陆挽朝耳边说:“没看出来,你很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以後都可以根据你的喜好来。”
没力气搭理席暮,陆挽朝侧头看着墙壁。
给陆挽朝解开束缚,席暮换上干净的床单,拉着陆挽朝去洗澡。
陆挽朝表现得很听话,席暮很满意。陆挽朝一直没说话,席暮帮陆挽朝清理好,给陆挽朝吹头发,问道:“你还会离开我吗?”
有了视频的威胁,陆挽朝闭着眼睛摇头:“我哪里敢。”
吹风机的风口贴着陆挽朝的皮肤,陆挽朝烫得惊叫一声。席暮说:“我给你花钱还债不是请你来给我摆脸色的,说点好听的。”
“我……我不会离开你了。”陆挽朝温顺地低着头。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离席暮这个神经病!席暮身边年轻的帅哥美女如云,很快就会腻味他,陆挽朝这般安慰自己。
席暮抚摸刚才陆挽朝烫到的地方,红色的痕迹消退得很快,如果陆挽朝一直都这样听话就很省心了。就算是家养的狗,也需要时不时敲打一番,显示主人的威严。
陆挽朝身心俱疲,洗漱好了後倒头就睡,他不想细想席暮的行为,席暮至少没像催债的打手一般打他。
新换的被单上是洗涤剂的芳香,是陆挽朝常用的味道,席暮闻得很安心。在外面操劳许久,唯独在陆挽朝身边能消散所有的疲惫和劳累。
早上,陆挽朝和席暮同时醒了。
席暮:“需要我送你去公司吗?”
陆挽朝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就没法给席暮好脸色,“不用,我自己去。”
席暮没有勉强陆挽朝,体面地整理好自己,连早饭都没吃就走了。
匆匆泡了一杯咖啡,恢复些许精神,陆挽朝出门挤地铁。
昨晚的冰块在陆挽朝体内留下不少伤痕,陆挽朝每走一步都在痛。他近期请假的次数太多,他已经不能再请假,再请或许会影响工资。
在人潮中艰难地移动,陆挽朝总算到了公司,接着他在公司里看到了昨晚一直睡在他身边的人。
原来席暮今天也来陆挽朝的公司,他为什麽不早说?
陆挽朝瞥了眼席暮,钻到他的办公室里,用力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席暮简直恶劣至极!
陆挽朝没有锁门,席暮和卓杨吃好早饭後来到陆挽朝的办公室。陆挽朝盯着电脑屏幕,假装席暮不存在。
“生气了?”席暮走到陆挽朝的办公椅边上,“让我看看你是真的在认真工作,还是不想理我。”
陆挽朝打开的软件在初始界面上,他放下鼠标,转向席暮,“席总,我还要上班,你不要打扰我上班。”
“真生气了。”席暮揉着陆挽朝没有打理的头发,“我今天恰好有事,没法带你。”
很快,陆挽朝就知道席暮说的“有事”是怎麽回事。
卓杨领着蔡千雅来到陆挽朝的办公室,“席总,你怎麽一眨眼就消失了,蔡小姐在全公司找你呢。”
办公室门外,很多好奇八卦的目光跟随着蔡千雅在公司里移动,大家以为蔡千雅承接了公司什麽业务。
卓杨关上门,把那些好奇的脑袋都关在门外。
陆挽朝收起对席暮的臭脸,不失礼貌地和蔡千雅打招呼。
席暮和他睡了一晚,第二天就把别的情人带到他的面前,算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