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曾与当朝状元论道的檀口,那双曾书写出锦绣文章的玉手,此刻却被迫做着最低贱、最屈辱的事。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宋星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他抓着上官宁的头,强迫她更深地吞吐,口中出满足的哼哼声。
然而,无论她如何“取悦”,那东西依旧毫无起色。
渐渐地,宋星脸上的兴奋被不耐和恼怒所取代。
他现,上官宁完全不反抗了,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除了偶尔被呛到时出一两声压抑的哼叫,再无其他反应。
这和几年前那个刚嫁过来时,眼中还带着不甘与愤怒,身体会因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她相比,简直无趣透了!那种征服的快感荡然无存。
“妈的!”宋星的怒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你他妈是死人吗?!”
他猛地从她口中抽出,一把将她推倒在案桌上,月色裙袍四散,肉浪摇晃。
怒火攻心之下,他高高扬起了手掌,对准上官宁那张绝美的脸蛋,就要狠狠地扇下去!
然而,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一只更有力的手给抓住了,纹丝不动。
“谁?!”宋星怒吼着转头。
只见一个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那双黑眸深邃如渊,正平静地看着他。
侍女秋月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她站在一旁,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说道
“驸马爷,这是陛,下,新,派给郡主的贴身侍卫叶言。”
她刻意加重了“陛下新派”四个字。
宋星的动作僵住了。他这才注意到,这个侍卫身上穿着的,正是天灵卫标志性的描金飞鱼服。
皇帝的影子,让他瞬间冷静了几分。
他狠狠地瞪了叶言一眼,又看了一眼案上衣衫不整、眼神空洞的上官宁,最终不甘地骂了一句“扫兴!”
说罢,他甩开叶言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书房。
眼看宋星怒气冲冲地离开,秋月立刻快步上前,将手中一直捧着的一件干净的披风展开,俯下身子,心疼地为衣衫破碎、失魂落魄的上官宁披上,遮住了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
“郡主,您没事吧?”秋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帮她整理着凌乱的丝。
在整个过程中,叶言非常识相地转过身,背对着她们,目光落在书架上一排排整齐的典籍上,仿佛对身后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林言心中释然,难怪早上洛鸿让司中天灵卫自告奋勇,竟然没一个敢来。
这分明就是件苦得不能再苦的苦差事,这郡主被欺压成这样都不敢反抗,那宋星又是重臣,都不敢淌这趟浑水。
“鸦王”费尽心思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秋月将那件被撕坏的上衣拾起,厌恶地扔到一旁,然后才搀扶着上官宁缓缓站起身。
直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歇,叶言才缓缓转回身。
他看到上官宁已经裹紧了披风,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神情也有些恍惚,但总算恢复了几分郡主应有的仪容。
叶言上前两步,在距离上官宁三步远的地方停下,随即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沉稳而恭敬
“天灵卫小校,叶言,奉圣上之命,前来护卫郡主周全。参见郡主。”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异常清晰,打破了书房内压抑的寂静。
叶言低头的瞬间,忽然瞥见了那落在地上的书法,自己也曾学过几年书法,那些书法老师写的都不比这几个字飘逸灵动。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上官宁似乎才从刚才的惊吓与屈辱中回过神来,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半跪着的侍卫身上。
描金的飞鱼服勾勒出叶言挺拔的身姿,他的头颅垂着,看不清脸,刚才拦住宋星时也未曾看清。
上官宁受了惊,此刻没有力气说太多的话,只是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
“……多谢。”
说完这两个字,她便不再停留,由秋月搀扶着,绕过叶言,脚步虚浮地离开了这间让她倍感屈辱的书房。
“秋月,他叫什么?”白袍女子轻声询问身边侍女。
“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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