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过毛巾,将脚上的水擦干,迟云伊气鼓鼓地钻进了被窝。
项誉把水倒掉,拿着pad上床,靠在床头。床上还是只有一个枕头,这个枕头目前被迟云伊枕在头下。
项誉在看报告,迟云伊回过头,见他那么一本正经,爬过去、拱进他怀里,看他在做什么。男人比她想象中要大度,干脆像揽小孩一样,让迟云伊坐在自己身前,两个人一起看。
“你每天都看这种东西吗?”
“对。”
“我要不要看?”
“最好也看。就算现在不看,以后也要看。”
迟云伊拿走pad,抱在怀里翻看。项誉一双手腾出来,转而去搂住她的腰。双臂交叠环绕,下巴安放在她肩颈,这样极致的亲密接触,摩擦出一些些火花。
项誉裤子上的褶皱不知因何缘故一瞬间被抚平。
“后面什么东西,在戳着我……”
迟云伊摸了一把,怀疑是上次她忘丢的矿泉水瓶,抓在手里,往外一扽,想丢一边去,却听见身后男人闷哼一声。
那个东西也没法被丢走。
因为它长在了项誉身上。
空气有一瞬间的沉寂。
迟云伊丢开pad,翻转过身,去扒项誉的裤子,她想跟那玩意见一面,打个招呼。
“干什么,变态。”
迟云伊气笑了,叫他流氓。
“它老在那乌漆麻黑的地方待着,我让它出来见见光。”
“以后总有机会,现在不着急。”
“你不着急,但是它急了。”
“迟云伊,你说话注意点。”
“我就是看看,看看怎么了。”
“你就非要看?”
两人闹出来一身汗。
“不看也行,但是你得告诉我它可以挺多久。”
“问这个干什么。”
“问了之后才能知道我以后能快乐多久。”
她口无顾忌,项誉反倒先红了耳朵,他囫囵告诉她一个答案:“反正挺久的。”
“你胡说的吧,男人不都这么说?”
“你爱信不信。”
迟云伊没老实几秒钟,又坐起来,去抓项誉的裤子,“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给我看一眼。”
她见不到,就不会松口。既然如此,项誉抓过她的手,一起进了被窝。
“既然你这么想看它,那我就带你见见新朋友。”
……
到最后,她想把手抽出来,却抽不出来。手被人包裹着,她也包裹着一个热热的东西。
然后项誉去换了条裤子。
迟云伊去洗了手。
在刚刚的半个多小时内,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项誉的右手。
随后迟云伊得出来一个结论,这位新朋友很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