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稳步上涨的评论数,林简抱着手机幸福的睡着了。
今天又是共享计划到手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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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响起的时候,林简还在做共享计划赚到手软的美梦。
揉了揉笑得僵住的脸颊,林简打了个哈切,关掉闹钟,无精打采地垂着头,踩着拖鞋去洗漱。
在镜子面前干瞪眼,五分钟后幽幽叹口气。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过了三天上午不用伺候齐淮知的好日子,林简这会身体跟生锈的机器似,走一步路都嘎吱嘎吱响,脑袋也转不过弯来。
哐当一声。
林简出门,直挺挺地撞上了巷子口阿嬷的晾衣架。
晾衣架横在路中间,嚣张跋扈地占据着一大半的空间。
旁边的窗户打开,阿婆的脸伸出来。
“小伙子!”
“走路看道,侬搞糟我衣服要赔钱的啦。”
“嘶。”林简揉着脑袋,悄悄翻了个白眼。
占着公共道路的坏老婆婆。
他坏心眼地撒了点面包片在晾衣架下。
路过的野猫儿和他关系好,一起吃过饭。
闻到面包香气,觅食穿过晾衣架,随便弄点泥在衣服上,就够这个阿嬷忙活一阵。
哼着歌到小区的时候,时间还早。
林简今天把车停在宝马旁边,拍拍座驾,上楼去了。
钥匙转了个圈,门一推开,房屋内带着鼓点的音乐流出来,林简收钥匙的手一停。
今天起这么早?
他下意识收了声,猫着腰探头探脑的。
脚还没有跨进门,一间屋子的门就从里面打开,齐淮知站在那里,穿戴整齐。
“齐哥早上好。”林简赶紧乖乖巧巧地对着他笑,却没有收获到往常的回应。
齐淮知抱着手臂,短袖的袖口处小麦色的手臂很唬人,视线慢慢地从下到上。
含着说不出的捉弄,像丛林里盯着猎物的豹子。
林简心一突,困得要死的脑袋不知道为何清醒过来。
带着一股近乎奇怪的小动物直觉,蹬蹬地朝后退两步,直挺挺地站到了门外。
“怎么了?”齐淮知挑眉,“不是要给我打扫卫生?”
林简垂着眼睛。
默念共享计划,扬起脸乖乖地笑了声,换上鞋套进了房间。
齐淮知冷眼看着他从橱柜里翻出清洁毛巾,拿着扫把殷勤地在他四周打转。
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林简的脸。
脸很小,他的一个手掌就能包裹严实。
皮肤很白,带着黑色的眼镜框,藏在后面的眼睛眨巴眨巴。下巴尖尖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倒是脸颊边有些肉,才让他看上去像乖些的猫。
越看,齐淮知越觉得林简是个坏家伙。
连鼻尖上的小痣都透着股蔫坏的劲儿。
浑身上下都冒着黑水,咕噜咕噜地泛着泡。
高昌到底是为什么认为这家伙是个老实人?
但是齐淮知自认为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从不给人定下莫须有的罪名,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昨夜那个演戏很假的小羊小羊,齐淮知怀疑是林简。
他自然会给林简狡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