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娶莹觉得,跟骆方舟下棋,是她被囚禁生涯里,为数不多能动动脑子,甚至可能占到点便宜的活动。
比如今天这局。
棋盘上黑白子杀得难解难分,龙娶莹眯着她那带着痞气的下垂眼,瞅着对面稳如泰山的骆方舟,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王上,”她咧着嘴,笑得有点无赖,“光下棋多没劲,咱得有点彩头。”
骆方舟抬眸,剑眉微挑,示意她继续。
龙娶莹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蛊惑“要是奴婢赢了……王上您就脱光了,在宫里跑一圈,如何?”她想想那场景就觉得刺激,能把骆方舟这不可一世的家伙逼到那份上,够她乐呵半年。
骆方舟盯着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半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若是你输了呢?”
“随您处置!”龙娶莹拍着胸脯,那对奶子跟着颤了颤。她心里门儿清,她能输吗?必须不能!
棋局继续。
龙娶莹确实有几分急智,但跟骆方舟比还是差了点。
眼看着要落败,她贼心一起,趁着骆方舟端起茶杯的瞬间,飞快地将几颗关键的黑子扫进袖袋里。
她的小动作自以为隐秘,却全落在了骆方舟看似不经意,实则洞察一切的余光里。
“赢了!”龙娶莹啪地落下一子,故作得意地宣布,心里美滋滋地已经开始想象骆方舟裸奔的画面了。
骆方舟放下茶杯,没看棋盘,而是直直地看着她,那眼神冷得像冰。“赢了?”他轻笑一声,带着嘲讽,“靠这个赢的?”
他猛地伸手,快如闪电,直接攥住龙娶莹藏棋子的那只手腕,用力一抖!
“哗啦啦——”几颗乌黑的棋子从她袖袋里掉出来,落在棋盘上,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龙娶莹脸色瞬间白了。
“作弊?”骆方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
他一把掀翻棋盘,黑白棋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
他弯腰,从满地棋子中抓起一大把,混合着黑白两色,走到龙娶莹面前。
龙娶莹吓得往后缩“王上……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
“晚了。”骆方舟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分开她那双因为常年缺了操练而变得软肉丰腴的腿。
“不……不要!骆方舟!你他妈……”龙娶莹惊恐地挣扎,圆润的臀部徒劳地扭动。
骆方舟膝盖顶开她试图合拢的腿根,露出那片幽深的秘谷。因为恐惧,那肉穴正紧张地翕合着。
他捏起一颗冰冷的白玉棋子,没有任何预兆,直接抵住那小小的穴口,硬生生塞了进去!
“呃啊!”异物入侵的冰冷和撑胀感让龙娶莹惨叫出声。
但这只是开始。
骆方舟面无表情,一颗,又一颗,将手中混合的黑白棋子,接连不断地塞进她紧窒温暖的肉穴里。
冰冷的玉石摩擦着内壁娇嫩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可怕的充盈感。
“够了……太多了……装不下了……”龙娶莹疼得冷汗直流,感觉小腹都被撑得鼓胀起来。
那里面像是被强行塞满了一堆坚硬的石头,又冷又胀,难受得要命。
骆方舟直到将那一大把棋子全部塞完,才停手。他看着龙娶莹双腿间那被撑得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棋子轮廓的肉穴,眼神阴暗。
“不是喜欢棋子吗?”他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甚至悠闲地翘起了腿,“现在,给本王一颗颗‘生’出来。”
龙娶莹屈辱得浑身抖。她被迫岔开腿,跪趴在地板上,像个生产的牲畜。她咬紧牙关,尝试用力收缩小腹,想要将那些该死的棋子排出来。
可塞得太深太满,内壁肌肉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痉挛,根本使不上力。
她憋得脸红脖子粗,只有几颗靠近出口的棋子,伴随着一些湿滑的爱液(或许是疼痛刺激出的分泌液),艰难地滑落出来,掉在地板上,出“哒、哒”的轻响。
骆方舟就坐在那里,目光像解剖的刀子,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她最私密之处被迫“产卵”的窘迫模样。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评论“用力,没吃饭吗?还是本王塞得不够深?”
过程痛苦又漫长。龙娶莹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尊严被彻底踩碎。终于,大部分棋子都被排了出来,散落在她腿间的地板上。
但还有几颗最深的,卡在了最里面,无论她怎么用力,甚至用手指颤抖地伸进去抠挖,都够不着。
“废物。”骆方舟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解开裤头,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直接抵住了她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穴口。
“不……不要!里面还有……”龙娶莹惊恐地回头。
由不得她拒绝。骆方舟腰身一挺,猛地贯穿到底!粗长的肉棒挤开紧窄的通道,狠狠撞击在那几颗深藏的棋子上。
“啊——!”龙娶莹痛得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骆方舟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惩罚的意味,肉棒摩擦着棋子和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