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Jamar的那一晚像烙铁一样烫在我心底,羞耻、快感、屈辱交织的记忆挥之不去。
我本以为那次疯狂的卖淫经历能让我和周然之间的恩怨扯平,毕竟他劈腿在先,我背着他被黑人操了个昏天黑地,也算报复。
可当我再次和周然上床时,我现自己完全无法投入,甚至连装都装不下去。
之后的一天晚上,周然又照常约我去酒店开房做爱,他带着他一贯的坏笑,进门就把我按在墙上,粗暴地吻我。
他的手滑进我的裙子,揉捏我的臀部,低声说“贱货,又欠操了是不是?”他试图扮演“主人”的角色,语气里满是羞辱。
我配合地呻吟了几声,脱掉上衣,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皮带,舔他的鸡巴。
他的阴茎硬起来,尺寸在我嘴里不算小,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Jamar那根粗得吓人的黑鸡巴,青筋暴起,操我嘴时几乎让我窒息。
相比之下,周然的鸡巴显得……普通得可笑。
他把我推到床上,让我趴着,从后面进入我的骚逼。
他的抽插不算温柔,每一下都带着点狠劲,嘴里还在骂“骚婊子,夹紧点,爽不爽?”可我感觉不到半点快感。
他的力度太轻,节奏太熟悉,骚逼像是被一根无趣的棍子捅来捅去。
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羞辱的快感里,可脑子里全是Jamar操我时的画面那根黑鸡巴像火车一样撞进我的骚逼,撑得我又痛又爽,屁股被扇得通红,奶子被捏得紫,身体像被拆散又重组。
我竟然在周然操我的时候走神了,骚逼干得像沙漠,根本湿不起来。
“贱货,动啊!套我的鸡巴!”周然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拍了下我的屁股,催我迎合他。
我勉强扭了扭腰,骚逼夹着他的鸡巴,可那半硬不软的触感让我更烦躁。
我突然想起被我体验过的那些黑人们的鸡巴贯穿的夜晚,那些粗大黝黑的阴茎填满我的骚逼和屁眼的时候,总能操得我语无伦次,只能求饶和淫叫。
相比之下,周然的鸡巴像个笑话。
我彻底没了兴致,停下动作,把他的鸡巴推出去,翻身坐起来,淡淡地说“我没心情了,不做了。”
周然愣住了,鸡巴半硬着,尴尬地挺在空气里。
他皱眉看我,语气带点急“怎么了?不爽?还是我操得不够狠?”我没理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在床上,估计满脸懵逼。
我听见他在身后喊我名字,可我只觉得无趣。
几天后,我直接跟他提了分手。
他苦苦挽留,说他会改,会专心对我好,可我心意已决。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一个满足不了我的人身上,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被那些黑鸡巴彻底改造,普通的性爱对我来说像白开水,毫无滋味。
甩掉周然后,我的生活像少了点什么,空虚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打开“暗夜姐妹”群,刷着姐妹们的消息,试图填补心里的洞。
po1a还在群里炫耀她在国外的“战绩”,芝芝偶尔冒泡,分享她和男友的甜蜜日常。
我忍不住私信po1a,问她最近有没有像Jamar那样的黑人客户在我这边。
po1a秒回,语气揶揄“小浪蹄子,上瘾了是不是?就知道你忘不了黑屌!”我脸一红,支吾着辩解“哪有……就随便问问。”可我自己都知道,这话连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