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帐时,他毫不犹豫地刷了卡,那笔钱几乎是他半个月的薪水,但想到能给妻子一个惊喜,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他特意绕道去花店,选了一束纪璇最爱的香槟玫瑰,又在蛋糕店订制了一个迷你蛋糕。
提着沉甸甸的礼物,江临的心情雀跃得像个孩子。
他幻想着纪璇看到这些时的表情,或许会惊讶地捂住嘴,或许会扑进他怀里撒娇,耳边仿佛已经响起了她久违的甜腻声线。
“小璇,我回来了!”他轻声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然而,家中安静得诡异,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卧室方向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那是一种粗重的喘息,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压抑不住的呻吟,混杂着床板的吱呀声,像是某种禁忌的节奏,敲击着他的心弦。
江临皱起眉头,缓缓走向卧室,心跳越来越快,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还没推开门,门缝透出的光亮刺得他眼睛酸,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湿热的交织,女人的呻吟与低哼交错,像是某种原始的旋律。
他的手停在门把上,犹豫了半秒,指尖微微颤抖。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甜腻香气,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气息。
江临的脚步停在卧室门口,门半掩着,里面传来阵阵低吟与喘息,声音熟悉却又陌生,像是纪璇的声音,却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放肆与愉悦。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在瞬间静止。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手中的礼物差点滑落。
卧室的床上,他的婚床上,那张承载着他与纪璇无数温存记忆的婚床上,纪璇正与一个美人交缠在一起。
纪璇赤裸着身体,长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泛着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微张开,出断续的呻吟“啊……嗯……好深……”
她的双腿大张,纤细的腰肢随着每一次撞击而颤抖,臀部主动迎合著对方的动作,仿佛完全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
那具被纪璇双腿紧紧夹住的躯体,是一个江临从未见过的人——一个身材纤细、面容娇俏柔美的伪娘。
那是一个乍看之下会让人误以为是妙龄少女的存在。
她(或他?)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及腰长,柔顺地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张扬而妩媚。
那张脸蛋更是精致得如同娃娃,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一双魅惑的狐狸眼此刻半瞇着,眼尾微微上挑,散着慵懒的媚态。
高挺的鼻梁下,饱满的双唇被咬得有些红肿,却更添一份被情欲浸染后的娇艳欲滴。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脖颈修长,锁骨清晰可见。
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的身材。纤细得近乎病态的柳腰,盈盈一握,仿佛用力稍大就会被折断。
而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褪到腰间,露出下身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胯下那根与其娇媚外表极度不符的、粗壮得惊人的“巨物”。
那是一根远江临想像的庞然大物。
它的龟头呈深红色,饱满圆润,像一朵怒放的蘑菇。
茎身粗壮,青筋暴起,长度目测至少有十八公分,比江临那可怜的十公分足足多出快一倍!
它此刻正凶猛地在纪璇的蜜穴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撞击声清晰可闻,仿佛要将纪璇整个人都贯穿。
江临感觉自己的呼吸几乎停止,脑袋嗡嗡作响。
床头的婚纱照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照片中江临与纪璇相拥而笑,幸福的模样与眼前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床头柜上,他和纪璇的婚纱照,此刻显得格外讽刺,照片里纪璇幸福的笑容,此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江临的心窝。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只有那床单剧烈地摇晃着,出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浓烈的、陌生的情欲气味,呛得江临几乎窒息。
他的目光无法移开,看着那根巨大的阴茎在纪璇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湿润的声响,纪璇的呻吟如浪潮般汹涌,与她平日与江临行房时的冷淡判若两人。
他的妻子,此刻正攀附在那伪娘身上,她的双腿紧紧盘住对方的腰肢,十根纤细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而蜷缩、绷紧。
她的鹅蛋脸上泛着潮红,平日清冷的眼眸此刻迷离失焦,水光盈盈,眼角甚至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从喉间溢出的呻吟,但那甜腻的、湿漉漉的低吟,却像被压抑的野兽般,断断续续地从她紧闭的牙关中漏出。
伪娘的腰身矫健有力,每一次挺动都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她俯下身,长披散在纪璇的脸颊旁,形成一道温柔的帘幕。
她的唇凑到纪璇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小骚货,这才哪到哪儿啊?你还没叫呢,是不是我操得不够用力?”
“不、不是……嗯……”纪璇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伪娘结实的背肌,指甲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肉里。
“太深了……啊……好涨……”
伪娘闻言,胯下猛地一顶,那巨物狠狠地撞击到纪璇的子宫口,让她出一声带哭腔的尖叫“啊——!”
“喜欢这种感觉吗?小浪货?”伪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虐,“你老公那点小玩意儿,能给你这种感觉吗?嗯?”
纪璇的头颅无力地仰起,露出雪白的脖颈,一串晶莹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她紧闭着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却并非痛苦,而是极致快感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