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榆感受到了他焦躁的情绪,凶狠的回吻过去,在他嘴巴里勾着他的舌尖肆意翻搅。吻的对方眼睛紧紧闭起来,吻的他脖颈高高扬起,吻的他嘴巴合不上,只能任由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去。吻的乌若行双手无力搭在陆榆后背,鼻腔里发出小猫一样可爱的哼哼声。两人额头相贴,喘息深重。陆榆用手轻轻在他后背轻拍,带着安抚意味:“洗个澡,早点休息?”房间里没来得及开灯,借着外面月色,乌若行很大胆的伸手往下捏了一把。陆榆闷哼了一声。乌若行很得意,又很憋屈的捂着叽叽问他:“为什么要忍啊?我们已经在交往了,做点过分的事,也不算过分吧?”陆榆亲亲他发红的眼尾:“总要见过乌伯伯才行。”免得这家伙真以为他们是瞒着家长交往,是在偷情。他处心积虑,费尽心思筹谋,就是想和这人可以光明正大,在亲人的祝福下生活,可不想偷偷摸摸,让他心里平添负担。他不想增加任何有可能的半点,或许会刺激到他病情的东西。乌若行,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了。乌若行勉强被陆榆说服了,用很神奇的眼神看陆榆,含着陆榆下嘴唇舔了舔,嘀嘀咕咕:“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坚定地婚后||性||行为主义者。”陆榆失笑,把人往上颠了颠,顺手打开灯,抱着人去卫生间:“我是坚定的瓜瓜主义者。”乌若行又被他哄到了,脸颊红扑扑的,搂着陆榆脖子,嘴唇有点肿,很得意的趴在他耳边问他:“那是不是瓜瓜说什么你都听啊?”陆榆没吭声。乌若行立即不满的揪着他耳朵嚷嚷:“好哇陆榆,你果然是在给我灌迷魂汤!”陆榆把人放在洗漱台上去开淋浴,结果一转头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你……”“我怎样?你又不是没看过!”乌若行强词夺理。陆榆站着没动:“你先穿好。”乌若行不仅没听,还就着抱住陆榆的姿势,去解他腰带系绳。“乌若行!”陆榆平时很少连名带姓这么喊他,只听语气就知道他生气了。乌若行也有点生气,脱不掉陆榆的裤子就脱他上衣,嚷嚷回去:“以前打完篮球你还帮我摸摸呢,你忘了?这时候害羞个什么劲儿?”那能一样吗?那会儿也没让人脱光了,两人坦诚相对啊。见乌若行铁了心,陆榆只好妥协的说:“你乖,我帮你摸摸。”乌若行才不上当,追问:“摸哪里?”“小瓜瓜。”乌若行见陆榆不再一副黄花大闺男的样子,这才满意,但嘴上还在提要求:“我看过片子,两个一起摸摸更有感觉。”说着就要去脱陆榆裤子。两人站在淋浴头下已经成了落汤鸡,陆榆这下也不用他帮忙,干脆利落的把自己脱光光。微微一使力显露出腹肌,让乌若行爱不释手,凑上去趁陆榆不注意,摸了好几把。陆榆无奈,把人转过去拥进怀里,在乌若行发出抗议声前,先一步含住了他薄薄的耳垂。乌若行说不出话了。说不好是耳垂敏||感的让他惊诧,还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坦诚相贴的触感让他惊奇。陆榆身上的变化,毫无阻隔的全部传递到他心里。他想转过去亲亲陆榆,或者让陆榆亲亲他也好。但陆榆含着他的耳垂磨了磨,不痛,有点痒痒的。陆榆用很有耐心的声音安抚他:“别乱动,我摸摸小瓜瓜。”他想问,不是说好了凑一起摸摸的吗。陆榆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乖,那太刺激了,对你不好。”乌若行也没想到,为什么是对他不好,却不会对陆榆不好。他脑子里只模模糊糊剩下一个念头,确实非常刺激。刺激的他脚指头都蜷起来,撑在墙壁上的手一个劲儿往下打滑,要不是陆榆在身后抱着他,他什么时候掉到地上都不知道。难怪史书上都在讲,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滋味儿,真别说,他也很沉迷,不想早起。等他睡到自然醒时,没在家里找到陆榆。床头留了字条,是陆榆龙飞凤舞的字,上面写:“早饭在隔壁厨房,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没回来的话,你先回家。”乌若行拉开窗帘看一眼外面的日头高悬,肚子咕咕叫。去隔壁陆榆的房子里吃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早午饭,看菜式,就知道陆榆也猜到他会起晚,连午饭都给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