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林砚又轻轻的啜泣,嘴里一直念着,“想妈妈。”
啜泣声停下了,转而变成了呼吸声,林砚呼吸的声音很重很重。
煤球睁大了眼睛,然後看着林砚,林砚手里还有半杯酒,这酒不喝不就浪费了吗。
但是小猫不能喝酒,所以他就静静地等着林砚睡着,然後再把他抱到床上睡觉。
过了好一会,林砚的头已经彻底趴在了桌上。
煤球在家已经跑酷了好久,都累了。
他跑去找水喝。
看了眼自己的猫碗,怎麽没水了,他又走到饮水机前一看,空了。
家里现在唯一的水就是林砚还没喝完的酒。
怎麽办,刚才跑酷跑的太嗨了,现在渴了。
小猫不能渴到,必须得喝水。
他喝酒应该也没事吧,他本来就是人。
嗯。
他跳到了桌上,看着林砚,林砚的呼吸声已经很重很重了。
说明林砚已经睡上一觉了。
煤球跳到卧室里。
随後陆珩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
口已经干的不行,他端起杯子,把最後的酒一饮而尽。
但这酒并不解渴,他也没办法,喝下去总比一直渴着好,缓解一时的口渴,之後再去他家楼下喝也可以。
林砚晃着头,没睁开眼,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酒,再喝,还要。”
陆珩扶着林砚的头,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摔在地上。
坐在林砚旁边的椅子上。
“酒,还要。”
林砚嘴里重复着这句。
可是酒已经被陆珩喝了,怎麽要得了呢。
他不经常喝酒,突然半杯下肚还真有些难受,胃里正烧着,全身都有些烫。
不胜酒力,原来他这般不胜酒力。
旁边的人依然念叨着,“酒…要。”
还要是吧。
那就给你。
陆珩托着林砚的头,身体一压,整个唇附在了林砚的唇上。
闷哼了一声,林砚舌尖轻轻的擡了擡。
嘴唇触碰到舌尖的那一刻,陆珩的眼睛一亮,双手抱着林砚的头,又加深了这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