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一晚上睡得不太好,鹤来隔十几分钟就要提个要求,要麽喝水,要麽腰酸背痛要陈竹年给他揉,要麽睡不着想和陈竹年探讨人生。
陈竹年回复一句,旁边已经没声音,再看过去,鹤来脸贴着他的肩,睡得很熟。
陈竹年很轻地捏了下他鼻尖,反复确定鹤来身体确实没有其他不舒服,才合眼。
醒来时已经上午十一点,鹤来光着脚,迷迷瞪瞪地起床,眼睛还困得睁不开,却已经顺着Alph息素的指引在书房找到陈竹年。
门刚打开,陈竹年看他:“醒了?”
鹤来耷拉着脑袋,半晌,似乎还在等“开机”,终于,点点头又摇头。
听到陈竹年说:“过来。”
鹤来跨坐在陈竹年身上,将下巴抵在陈竹年肩膀,脸贴过去,又要睡着。
陈竹年问他:“吃早饭没有?”
鹤来摇头:“困。一会儿,吃。”
陈竹年抚他後颈,拍拍他:“睡吧。”
半分钟後,听鹤来打着哈欠问他:“今天不上班吗?”
“在家也能处理。”
鹤来“哦”一声,又说:“陈竹年。你去上班吧,我今天不难受。”
陈竹年回复:“逞强几次都给你记着,好了以後要还给我。”
“还你什麽?”
鹤来理直气壮地说:“陈竹年。我的钱都给你了。你的威胁没有用。”
陈竹年只说:“有没有用,到时候就知道了。”
鹤来熟悉这种语气。
他将控制不住红起来的耳朵藏起来。
又在陈竹年怀里睡了半小时,鹤来终于把瞌睡虫赶跑。
他亲昵地蹭蹭陈竹年,下方,猫尾巴在陈竹年裤脚处左右晃荡。
鹤来突然想到:“陈竹年,你易感期是多久?”
两人的特殊时期都会因为接触加深而波动,举个简单的例子,鹤来在遇到陈竹年之前,发情期三个月一次,非常稳定,遇到陈竹年後,这个频率会变成可怕的一个月三次。
陈竹年轻笑:“你会穿裙子等我吗?”
“想都别想。”猫耳朵一下竖起。
“哦。”陈竹年说,“那我不告诉你。”
鹤来擡起头来:“为什麽不告诉我?”
陈竹年看他。
与陈竹年对视五秒後,鹤来又说:“我不会穿的,你死心吧。”
平时穿得严严实实陈竹年都把他吃成那样了,真穿上,鹤来怀疑自己骨头都会被陈竹年舔干净。
陈竹年又笑。
跟陈竹年相处这麽久,鹤来或多或少也学会一点谈判的技巧:“我没有很想知道。”
陈竹年点头。
鹤来震惊看他:“哇。你真觉得我不想。”
“哪个不想,穿裙子还是易感期?”
鹤来忍无可忍,揍他。
陈竹年靠近,亲他唇角:“八月第三天。”
鹤来便不说话了。
很久,才点头。
8月3日,是青蛙与他约定逃跑的後一天。
被陈竹年管着吃完午饭,鹤来好不容易把Alpha赶去上班,按鹤来的理论,他现在的工作是当好陈竹年的Omega,那麽陈竹年想亲想抱想标记,鹤来都同意,同理,陈竹年也要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