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杨彻底熄火了,一副打击颇深的模样。
连雨笑着拍拍连杨的脑袋:“继续努力吧,小连同学。”
警官观察着,突然明白过来,了然道:“原来是兄弟,难怪小连同学这麽优秀。”
连雨刚想回答,连杨却急切地抢道:“不是的,我是连……连总的实习生,这不就巧了吗,一个姓。”
连雨知道连杨是不想靠家族的光芒让别人高看他,于是也不再说什麽。
所幸这时警官手机响起,话题因此结束。
只听警官与电话那边说着什麽,似乎是还有什麽人要来,连雨没细听,只发呆想着不知道秦一醒了没有。
那场易感期整整折腾了他们三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秦一仍在深睡,身上刻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连雨啪得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怎麽能在这麽严肃的场合想这些?
好不容易赶跑了画面,连雨擡头,却发现车里两人正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他僵硬一瞬,慢慢把手从额头上放下来:
“是蚊子——”
“报告!”
不待连雨说完,连杨便小学生似地举手抢答:“这的蚊子可不归我管,连总。”最後两个字念得很用力。
连雨喉头一噎。
还挺记仇。
“来了。”
警官忽然看向窗外。
谁来了?
连雨心下正好奇,连杨却率先喊起来。
“秦一哥?”
“不好意思,来晚了一点。”秦一欠欠身。
“不晚,来得刚好”,警官看了眼表,拿起对讲机:“出动。”
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在各处的警员一起出动,瞬间将目标楼栋包围。
看着整肃的队伍,连雨压低了声音:
“你怎麽来了。”
“我也是那场绑架的亲历者,我也想尽我所能地帮上忙。”
连雨心底一急,飞快转过头:“可你的身体——”
却猝不及防对上秦一的双眼。
这是易感期过後,他第一次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与秦一对视。
还有什麽想说的连雨全忘了,注意力拳被秦一後颈的咬痕吸引走了。
秦一已经被他标记了。
可秦一真的愿意被他标记吗?
等等。
脑中的电路突然接通,只觉电流一激,连雨突然意识到什麽。
为什麽秦一还是去做了腺体改造手术?
他那麽努力地撮合秦一和连杨,那麽努力地当一个炮灰,也就是说,全白干了?
为什麽?到底为什麽啊?
连雨忽然觉得心脏有点难受。
他捂住胸口,气若游丝地把吐吐唤醒:“……查询,怨气——”
“不好!”
对讲机里忽然传出警员的惊呼:
“扑空了!这里没人!”
“怎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