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居:“……所以呢?你怀孕了?”
大首领:“应该不会吧。”
时居又是一个白眼,要翻上天了。
每次跟大首领说话,就觉得有十几头驴养在他家里,轮流踢他的头。
时居在屋里躺得久了,又喝了好些,胸口有些闷,站到门口,深深地呼了几口气。
温兰枝醒来的时候,感觉腰下硌了个什么东西,她睁开眼,天花板好高。
她往旁边挪了挪,脚一蹬,踢到了椅子。
她痛得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突然发觉自己在地上。
她坐起来,邬辞砚倒是在床上,睡得挺香。
温兰枝:“……”她爬上床,没有躺下接着睡,而是蹬了邬辞砚一脚,把他蹬醒。
邬辞砚:“?”
也许是喝酒了的缘故,邬辞砚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完全没察觉到温兰枝是怎么滚到地上去的。
而且他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温兰枝肯定是睡在里侧的。
他醒来第一眼,看到温兰枝坐在床上,甚至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还以为温兰枝自始至终都是在床上的。
温兰枝气得压在他身上,妄图用自己的重量压死他,愤愤道:“你!为什么把我弄到地上去?”
邬辞砚疑惑。
“你还装!”温兰枝生气地捏他的脸。
邬辞砚不轻不重的一脚踢上去。
温兰枝很配合地假装自己被踢翻,躺在床上,“啊呀!打人啦!”
晨起的欢乐好像把她拉回到了温城茶铺,她都没意识到两个人换地方了,直到外面的小妖怪听见,跑进来,喊道:“什么!一百首领!谁打你了?让我帮你教训他!”
小妖怪亮起胳膊上的肌肉,仰头骄傲道。
两个人都愣住了,温兰枝道:“啊……没有没有,我们开玩笑呢。”
小妖怪盯着邬辞砚,用半威胁的语气说道:“我们洞主说了,谁都不能欺负一百首领,就算是一百首领的夫君也不行!”
“夫君?”温兰枝疑惑,“不不不不不是啊,我们只是朋友。”
小妖怪笑起来,道:“哎呀一百首领不用害羞,昨天都拜过堂啦!怎么能不算夫君呢?”
“拜……堂?”温兰枝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邬辞砚躺回床上,背对着两个人。
小妖怪道:“当然啦!昨天一百首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心上人,我们可都听见了!洞主做主拜了堂,一百首领也同意了的!”
温兰枝无话可说,低头咬手指。
她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啊?
小妖怪出去了。
她转过头,发现邬辞砚依然躺在那里,没有动作。
她爬过去,探了一下邬辞砚的鼻息。
邬辞砚拍开她的手,坐起来。
温兰枝跪坐起来,安慰道:“哎呀,也是……好事嘛,你看你现在不方便透露姓名,你跟了我,就不用透露姓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