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辞砚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道:“什么?”
温兰枝:“夜夜笙歌。”
邬辞砚转过头去,低低笑出声,“胡说八道。”
他抱着温兰枝翻过来,让她侧躺在自己臂弯里,两个人十分坦诚地面对着面。
邬辞砚玩弄着她的尾巴,道:“我倒是想夜夜笙歌,你不配合。”
“胡说八道。”温兰枝学着他的腔调道。
邬辞砚把她搂紧了,让她的脸贴在自己肩膀上。
温兰枝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
邬辞砚的手不安分地乱动着。
温兰枝刚开始只是静静躺着,后来身上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地打颤,接着,几声呻吟不自觉地发出来,她闭上眼睛,推着邬辞砚的胸膛。
她手脚使不上劲儿,没推动。
“呃……”温兰枝轻轻砸了一下他的肩膀。
邬辞砚道:“怎么了?”
温兰枝没答话,用呜咽声回应了。
邬辞砚算是吃到教训了,办事儿的时候用被子把两个人裹住。
要是又着凉了,又离家出走了,温城这边他人生地不熟的,都不知道上哪找去。
他尖利的牙齿在温兰枝肩膀上摩挲着,一副将要刺穿的模样。
第二日一早,邬辞砚就醒了。
兰花要去茶铺,邬辞砚和他聊了几句,把他送到门口。
一位姑娘站立在门口,背对着他们。
她站得笔直,端庄淑丽。
听到门开了,她转过头来。
兰花上马车了,只留下邬辞砚和那位姑娘。
两个人相望着。
姑娘拱手,冲他行了个礼,“在下……名字挺多的,慕蓉上神叫我祁梳,邬公子也如此叫吧。”
“祁梳?”邬辞砚想起来了,“慕蓉说她多了个叫祁梳的下属,就是你?她有事找我吗?”
祁梳道:“慕蓉上神降服了东海黑龙,后日,是她升为天帝的大典,还请邬公子到场。”
邬辞砚怀疑自己听岔了,“你们天庭的大典,请我?”
虽然当天帝的人是慕蓉,但慕蓉平时在外都要跟他避嫌,这种事情请他?
祁梳道:“是,也请了鬼界最出名的两位鬼王,天帝说,她不想与诸位为敌,只想和睦相处,做朋友。日后,倘若鬼界和妖界有难,天庭愿出手相助,倘若天庭有难,也请二位礼尚往来。”
邬辞砚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去。”
他再次抬起头,总觉得这位姑娘的面相有些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姑娘面熟。”
祁梳笑道:“邬公子和温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
邬辞砚挑眉。
祁梳道:“有一世,我投胎到了温城,就在茶铺隔壁,陈家长女。差点就要魂飞魄散了,是温姑娘救我出来,是邬公子送我去投胎。后来,我功德圆满,有了位列仙班的资格,但是……幸好有天帝相助,如今,我已是上神,祁梳上神。”
邬辞砚拱手,回礼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