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这一天过得十分坎坷且憋屈,下令夺了白贵妃的凤印后就开始吸食仙客来纾解。
果然,仙客来入喉,他浑身舒坦,下令宣小宋皇后。
不想小太监却回禀说小宋皇后病得下不了床。
孝仁宗也想起来白前曾叮嘱过小宋皇后伤情严重,短期内绝不可劳动,更不可侍寝,不由大是扫兴。
只小宋皇后毕竟是皇后,真的折腾死了,他也麻烦,遂决定重新找个妃嫔代替小宋皇后的位子。
大萧妃嫔择定标准严苛,出身不能太高,却也不能不高。
大多选的都是家风清正的世家之女,且得是四德出众的世家女。
如此一来,后宫妃嫔虽不乏姿色出众者,却大都出身贵重,才学、品行俱佳。
换句话说,就是自持身份,爱端架子,古板无趣。
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小宋皇后。
小宋皇后虽则姿色普通,却卑贱、谄媚、毫无底线与羞耻心。
在床笫之间给他的舒畅与满足,连后宫中最为鲜嫩娇媚的丽嫔都无法相比,更别提其他宫妃了。
还有仙客来,多一个人吃,就多一分被人现的可能。
他还不想名声扫地,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换人。
孝仁宗在心中将后宫女子来回数了几遍,竟是没一个比得上小宋皇后的。
正在烦躁不耐间,小宋皇后遣来请他的宫女到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
孝仁宗几乎是瞬间就克服了心底仅存的一点良知与顾忌,命蔡忠准备玫瑰露往椒房殿而去。
他已经等不及病重的小宋皇后梳妆打扮,来明正殿了。
他吸食仙客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到了椒房殿后更加急不可耐,哪里有耐心听小宋皇后说什么,立即吩咐她喝玫瑰露。
小宋皇后一愣,立即端起杯盏,一口饮尽。
不论是和她一起喝玫瑰露,还是叫她喝,皇上总是会很迫切,一刻都等不了。
她是知晓的,所以从来不会拖延,更不会顾忌仪态叫皇上久等。
这玫瑰露肯定是什么御用的好东西!
否则皇上怎么会这般迫不及待?
否则她又怎么会每次喝过之后都觉得浑身松快,飘飘欲仙?
特别是这时候,她本来浑身都疼,喝过之后竟然一点都不疼了,灵丹妙药也比不上!
“皇上,这玫瑰露到底是什么——”
孝仁宗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掀开被子,急切去撕她的衣裳。
奢华的内殿中,伺候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得一干二净。
小宋皇后娇娇嗯了一声,双臂环住孝仁宗的脖子,低眉从下往上看向孝仁宗,谄媚又讨好地朝他笑。
皇上最喜欢她用这个角度对他笑了……
……
……
彭院正踏入内殿时,虽竭力忍着,却还是被浓重的血腥味熏得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忙捂住口鼻,缓了缓才又往里走。
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是浓重,彭院正心惊胆战,半跪在凤榻前为小宋皇后请脉时几乎找不准脉搏。
半晌,彭院正勉强冷静开口,“娘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小宋皇后满脸红云,色如春花,犹如思春少女,完全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没有,本宫觉得很好,一点都不疼了,是皇上不放心,非得要请院正来给本宫瞧瞧”。
小宋皇后声音飘,仿佛处在美梦之中,一边说一边吃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