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菜的温栏开始打量他们,贴脸开大:“我就知道你们有事,易寒,你演技差死了。”
“彼此彼此。”易寒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饭局过後是彼此的释怀,易寒看着账单,嘴上念叨着:“吃了我十八万,这个温栏还真敢点。”
“我给你报销。”项幂琛搂着易寒的腰,温存的气氛瞬间爆没了。
“你哪儿来的钱?”易寒打量着项幂琛,“背着我偷藏私房钱?”
“以後报销。”
项幂琛对钱没有什麽概念,多了也能用,少了也能用,就是攒不下来,专业对口,易寒给他做了理财,嘴上还不忘记教育他:“禾城现在经济做什麽都容易亏,我这是为你考虑。”
“行,为我考虑。”项幂琛说,“那你能不能也为它考虑考虑。”
三句话又把他流氓属性钓出来了,易寒感慨道:“就是因为经济不景气,才养出了你这样的臭流氓。”
“我怎麽能是臭流氓呢。”项幂琛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地说,“哪个男的不想天天上自己老婆的?”
“非也非也。”易寒说,“外面养小三的就不会。”
“等会儿。”他擡起眼睛,棕色的眼瞳里装着歧义,“谁是你老婆了?别瞎说话,我们顶多算住在一起的炮丶友。”
“寒哥,你扪心自问说这两个字亏不亏心。”
追在他身後的项幂琛一路上念叨个不停,坐进车里,易寒放下车窗问:“你要是再念叨,信不信我把你扔了的?”
“滚上来。”易寒说。
“又给我安排什麽工作了,那麽着急呢。”项幂琛慢条斯理地坐下。
憋红了脸,易寒豁出去了,咬咬牙说:“回家滚_床单。”
提起来项幂琛浑身都是劲儿了。
正好易寒买的快递到家了,进门後的项幂琛猴急火燎,刚结束工作,身上都是灰尘味,易寒指挥他进去洗澡。
一听洗澡,项幂琛都快应激反应了,他摇头拒绝:“我不,你待会儿又趁乱跑了。”
“跑什麽跑,今天不跑。”易寒深处手指头,抓起项幂琛的手跟他敷衍着拽拉到一起,胡乱勾动两下,“骗你是小狗。”
项幂琛听话地进去洗澡了,水流声很快就停了,天知道他有多着急。
衣服还没穿好,易寒只能忽悠他:“柜子里有我新买的香水,木质香,很好闻的,你记得喷点儿,洗那麽快干什麽,是不是没洗干净?”
“干净。”项幂琛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传出来,“我不脏。”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易寒终于把贺川跟他说的兔女郎衣服穿好了。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项幂琛嘀咕声加大了音量,毛巾挡住了视线,正在低头擦头发,嘴上没停,说道:“光叫我洗澡,你怎麽不跟我一……”起。
正视着易寒,项幂琛视线再也移动不开。
他想说点荤话,张口却又变了味道:“寒哥,你好漂亮。”
“要说帅。”易寒耳朵根全红了。
头发也不擦了,项幂琛徐徐冲过来,扛着他就往床上扔。
易寒头上的兔头差点被他杵掉下去:“你轻点。”
太吃易寒勾引自己这套了,项幂琛撕咬着他的耳垂,急促的呼吸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跟贺川说的话我其实听到了。”
兔女郎是贺川让易寒买给项幂琛的,老实说,项幂琛还是挺期待自己穿上这身干易寒的,相当方便。
只是没想到,易寒还挺贴心。
耳畔喘息声不平,磨蹭着易寒那截精瘦腰肢的大手换了方向。
“寒哥,谁教你的。”项幂琛快被涩昏,下手又凶又狠,嘴里骂骂咧咧,“易寒,你就是个骚_货。”
“说什麽呢!”易寒挣扎着推项幂琛,身上的人纹丝不动,严严实实就像一堵墙,他连天花板都看不到。
“我有说错吗?”项幂琛来劲了,“寒哥,我爱你。”
喂饱项幂琛比登天还难,易寒是怎麽晕过去的,他没有什麽概念,醒过来自己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打桩机没在,出去给他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