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下巴一脸傲气:“没谁。”
“一口一个姐姐不是叫的挺甜的?”
原来都听见了。
韩偲缇小心思写脸上,嗲嗲回他:“哥哥,哥哥,这样叫你是不是更甜。”
听着悦耳,靳淮年神色慵懒,过去摸摸她脑袋问:“电话打完了?”
“嗯。”
“去洗澡。”
韩偲缇不起,软趴趴的擡起胳膊。
“还是小孩吗?”靳淮年眉头微微皱起,对视半天,还是弯腰将她抱起。
落地玻璃窗外,一眼望去的繁华,水面渡着凉凉的璀璨。
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与她肌肤相。贴,她像只无头苍蝇般吸。吮着男人颈侧微薄的空气,直到见了一点红才肯罢休。
“靳总,这样不好吧,你未婚妻不会生气吗?”韩偲缇被他放在浴缸里,身上的碎发短裙浸湿之後,几乎半透明,一双眼水汪汪的,多了份诱人的美感。
靳淮年脸色冷淡。
“生什麽气?”他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深夜愈发出粉红泡泡的氛围下,格外磁性。
韩偲缇咬了下唇,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优势,看的人忍不住怜惜。
“这样呀。”她一点点亲触男人的嘴角。
靳淮年眉峰微挑,看她笨拙的拥入自己怀里。
“不知道,要不你跟她讲讲?”他理了理女生湿润碎发。
韩偲缇幽怨:“我哪敢呀。”
“我看你没什麽不敢的。”
“哼,不跟你说了,我要洗澡。”
韩偲缇从他怀里出来,推着他肩膀,让人出去。
“别在里面睡着了。”靳淮年准备关门前,提醒。
不知是不是浴室气氛太高,她面颊凝着一抹可疑的红。
“知道了。”
手机没拿进来,韩偲缇没泡多久就出去了。
恍惚间,听到客厅靳淮年的声音。
他在与人打电话。
能听出是工作电话。
未婚妻都生气了,还不去哄。
啧啧。
韩偲缇靠在门边,嘴角微不可察的弯了笑,听不清声音。
她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了。
……
在b市呆了三天就,回去时坐的靳氏名下的私人飞机,又遇上周末,韩偲缇在家躺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化了个妆去给靳意过生。
靳宅位于京城,某个繁华地区的半山腰,景色优美,又远离喧嚣。
韩偲缇搭了个出租车,门口安保设施到位,只能停在路边。
六月份的天,带着炎热的暑气。
走了十分钟终于到了。
老宅建立有些年头了,雕花缕空的抹红色大门,彰显上个世纪最独特的浪漫审美,砖头无缝,墙面平整,四角立起拄子桥梁,庭院矗然而生。
大门是开着的,佣人在前面带路,韩偲缇跟着。
她们走在青石的小路上,郁郁葱葱的柳絮环绕着水池,荷花簇拥在中心,旁边没有杂草,应该是有人时常在清理。
“过了这个亭子就到了。”佣人跟她搭话。
韩偲缇抿了抿饱满带粉的唇瓣,有气无力的道了句:“好。”
里面太大了,弯弯绕绕,走了很久到在宅内。
几座古朴典雅的房子布局规整,过厅挂着的壁画,不知是哪位大师的手笔。
韩偲缇在心里感叹了两声,有钱人的世界,谁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