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仿佛随时可能变得淫邪,扑过来抱住我喃喃“夫君”不停。
牡丹大大咧咧地盘腿坐着,一只手里抓着烤肉,一只手敲击着桌案,眼神兴奋而火辣
“达令,这狐狸可真会跳!哈哈,看得人家都忍不住想上去跟她比划两下啦!”
她的笑声豪迈,却带着赤裸的欲望,肌肉线条在灯火下泛着古铜色的光芒。
茉莉与其他人不同,她端坐在最明亮的角落,金披散,背后羽翼收拢,头顶光环淡淡闪烁。
若换作平日她必定会冷声训斥,认为这种公开的淫糜艳舞是堕落和懈怠。
但今晚她只是静静注视,碧眼之中没有责备,反而多了一丝释然。
她缓缓举起酒杯,唇角微扬,低声自语
“大战之后,适度的放松……也是必要的。”
她的声音被我捕捉,带着少见的温柔。
我心中微动,看着她眼神闪过的一丝复杂——从最初因契约而不得已的婚姻,到如今逐渐承认我的地位,茉莉的转变清晰如烛火。
金盏则半倚在柱旁,双眼闪烁着机械冷光,扫描着凤仙的动作,似乎在计算舞姿的重心与节奏。
她语气平淡,却投出一句
“master,凤仙的舞蹈对士气提升指数极高。建议允许继续。”
机械少女的冷漠评价却引来众人一笑,酒席上的热闹更甚。
凤仙旋转的身影渐渐靠近我,九尾如云,轻盈地扑簌一声散开,尾尖拂过我的肩膀与颈侧。
她低声娇笑,眼波流转
“少爷,奴家献舞……只为博您一笑。”
我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彩带,目光与她相触,笑意渐深。
她娇羞低下头,却尾巴摇晃不停,狐媚尽显。
外面风雪依旧,冷寂的天地仿佛与世隔绝。
而在这方舟的船舱里,酒与歌、舞与笑、狐媚与情欲交织,构成了与冰原截然相反的暖色世界。
这一夜,方舟在暴雪中前行,外是无边荒凉,内是繁华温存。我的花妃们环绕左右,笑语与歌声不断,战后的放纵就此展开。
杯盏交错,玉藻舞罢,九尾仍在空气里摇曳着余韵。
酒香与脂粉味混合,船舱内的氛围正酣。
夜来香依旧半倚在我身边,她紫眸里酒意氤氲,胸口起伏着,娇声忽然开口
“小坏蛋……人家最近总觉得,好像你变得更厉害了呢。”
她说话时尾巴轻轻缠上我的手腕,像撒娇,又像在试探。她含笑咬唇,声音娇媚却带点狐疑
“以前只跟我一个人做,最多也就是勉强让我满意……可现在,你每天晚上换着弄好几个花妃,一直折腾到天亮,你还是一点都不累。嗯哼~这可是人家最了解的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酒桌边的气氛一下子热闹了几分。牡丹大笑,手里的酒樽一拍桌案,酿得琥珀色的酒液洒了出来。她金色的瞳眸闪着火热,笑声粗豪
“哼哼,夜来香说得没错!我可是记得,当年在婚房里我兽性大时差点把达令榨干,那时候他还真是险些撑不住,脸色惨白,几乎要丢命的模样。”
说到这,她舔了舔唇,声音压低
“可现在不管我怎么疯狂,不管我失去多少理智,最后趴在地上求饶的总是我。达令这小子……进步的度也太夸张了!这哪是什么正常成长,分明就是刷地一下,蹿高了一大截!”
她的话带着真切的豪爽,也带着赤裸的欲望记忆,把场子彻底点燃。
黑蔷薇端坐不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酒杯,红瞳冷冷掠过众人,淡漠开口
“人都会成长。契约者的成长度本就不该以常理揣测,他年轻,潜力未显,如今不过是初露锋芒,这样的变化也是理所当然。”
她的语气平静,却像一柄利剑,将所有怀疑斩断。
花妃们在酒宴上的议论并非空穴来风。
事实上,她们每一次惊讶于我的“体力无穷”,背后都指向同一个秘密——磁场力量。
这股唯心能力,本是我在阅读了老爹交给我的达摩经后的悄然领悟的一种功法,起初只用于强化自身的肌肉和反应。
但渐渐地,我现它并不局限于战场。
当那条白金色的经脉在我体内流淌,灌注我的血肉时,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让我在短短几分钟内将全身机能推到极限,精力与体力源源不断,仿佛取之不竭的泉眼。
若在战斗中调动十万匹力量,便轻而易举的轰塌一座山;若在床榻上仅仅溢出一万匹,那种力度足以让娇媚的花妃们哭着求饶。
夜来香常在欢爱后躺在我怀里,双腿抖,却依旧娇笑着称我“小坏蛋”;牡丹则一边喷泪一边讷讷承认“达令,你这根本就是打桩机嘛!”;就连冷艳的黑蔷薇,在私下独处时,也不得不死死攥着我肩头,任由血色的獠牙都因快感而颤抖。
可这一切前因后果我都没有完整告诉过她们。
磁场力量的本质我自己也不明白,它不像魔法,不需咒文与法阵;它不像血脉之力,不依托遗传的传承。
它更像是我的意志——只要我愿意力量就能流动,突破人类躯壳的极限。
唯独水仙,曾因偶然撞见我在舟可儿庄园里打坐调息,见过那种白金色的斗气在我体内游走。
她歪着头,蓝瞳闪烁,带着圣洁与病娇交织的好奇心,悄悄与我研究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