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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成人礼（第1页）

他的成人礼

十八岁生日这天，沈玉醒来时，心脏就跳得比往常更快。他侧耳倾听，主卧方向依旧安静，林清月尚未醒来。

他知道今天意味着什麽。不仅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更是一道无形界限的消失。两年多来，他生活在林清月的羽翼之下，对她的喜好和习惯早已摸得透彻。他清楚地知道她喜欢什麽——喜欢掌控，喜欢美丽的事物，喜欢寻求刺激和新鲜感。他也察觉到，她身边似乎从不缺少各色男女，虽然她不带回家，但那些沾染的不同香水味的衣服，以及王姐偶尔提及的某位明星模特之类的含糊信息，都让沈玉明白，她玩得很开。而对他，林清月最多只是带着欣赏意味抚摸两把，就像对待猫猫狗狗一样，从未真正越界。

几个月前的夜晚，林清月又一次带着陌生香水味晚归，积累的不安和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冲垮了沈玉的理智。他鼓起勇气，颤抖着拉住她的衣角，脸颊烧得通红：“姐姐……如果您需要……我……我也可以……我不比外面那些人差……”

林清月的目光在他年轻的脸上停留片刻，那眼神像是看透了他所有卑微的心思。她忽然轻笑一声，指尖掠过他滚烫的脸颊，带着一丝玩味和不容错辨的疏离：“小玉，”她的声音依旧慵懒，却像冰水浇灭他所有妄念，“姐姐不玩未成年。”

那句话像一把双刃剑，既暂时保全了他，又将他推入了更深的焦灼。她不是不要他，只是时候未到。于是，成年那道无形的界限，成了他日夜期盼的解脱之日。

今天，这条底线终于不复存在了。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已经在他心中酝酿了很久。他要把自己献给她。他要打破那层看似保护实则疏离的屏障，他要真正地丶彻底地属于她，也要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下午，他推掉了同学为他庆生的提议，待在公寓里精心准备。

傍晚，林清月回到家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公寓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丶诱人的食物香气，还混杂着一丝极淡的丶甜而不腻的香薰味道。光线被调得很暗，只馀几盏壁灯散发着暧昧朦胧的光晕。

沈玉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迎上来。她换了鞋，走向客厅，才看到餐厅的桌上摆着精心烹制的晚餐，甚至点着烛台。而沈玉本人……

他安静地站在餐桌旁，身上穿的并非平日舒适的家居服，而是一件经典黑白配色的女仆装，黑色裙摆是略带蓬松感的及膝设计，白色的蕾丝围裙系在身前，勾勒出清瘦的腰线。材质看得出是极好的棉缎，带着细腻的光泽。他柔软的黑发间，戴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兔子耳朵发箍，那长耳朵微微耷拉着，平添了几分无辜又诱人的气息。

女仆装的上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裙摆之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包裹在白色的长筒袜中，袜口缀着精致的蕾丝边。这身服装穿在他身上，奇异地糅合了一种清纯与涩气。

他微微垂着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脸颊染着不易察觉的薄红，似乎有些不自在，却又安静地等待着什麽，像一只等待主人评价的丶打扮好的大型玩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丶近乎甜蜜的尴尬氛围。

“姐姐，”他为她拉开椅子，声音比平时更软，带着一丝刻意的丶黏连的尾音，“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林清月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不漏过任何细节。她当然看出了他的意图，惊讶只是一瞬，随即被一种浓厚的丶被取悦了的兴趣所取代。

“生日快乐。”她坐下，语气听起来和平常无异，但眼神却深邃了许多，带着玩味的探究。

晚餐在一种微妙而紧绷的氛围中进行。沈玉努力表现得自然，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始终不敢与她对视的眼神，泄露了他的紧张。他小口地喝着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过于敏感的神经。

饭後，林清月刚放下餐巾，沈玉便绕到她身边，跪坐在她椅子旁，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

“姐姐……”他带着依赖和亲昵的称呼唤她，声音抖得厉害，“我成年了……我把自己送给您，好不好？”

他仰起脸，漂亮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勇气和令人心动的羞怯。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滑，滑进微微敞开的领口，抚上自己衬衫下光裸的肌肤，那触感细腻而灼热。

林清月反手握住他微颤的手腕，指尖感受到他急促的脉搏。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她能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能闻到他身上特意准备的丶诱人的气息。

“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危险意味。

沈玉红着脸，轻轻点头，长睫颤抖着乖乖闭上，像是等待最终审判的献祭羔羊。

林清月不再犹豫，她将他带进卧室里，吻住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掠夺的意味。裙子被轻易褪下，露出少年青涩却已然足够迷人的身体。

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又远比沈玉想象中更加惊心动魄。林清月的经验和技巧远非他所能企及，她主导着一切，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丶混合着细微疼痛和极致欢愉的战栗。他生涩地回应着，顺从地承受着，将自己完全打开，奉献给她。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不是因为後悔，而是因为那种彻底被占有丶被吞噬的极致刺激和莫名的感动。

结束後，沈玉贴在林清月怀里，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脸上泪痕未干，唇瓣红肿，浑身都弥漫着一种被彻底宠爱过的靡丽气息。

林清月心情颇佳地抚摸着他还带着薄汗的脊背，像是安抚一只乖巧的宠物。她起身，随意披上睡袍，走到窗边，从礼品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那是某个奢侈品牌发售的限量版玩偶，造型是一只柔软雪白的兔子，眼睛用黑宝石般的材质镶嵌，价格不菲。

也不知道为什麽，那天她路过门店，看到这个兔子乖乖坐在货架上，突然觉得和沈玉很像，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买下了。有些幼稚，于是她就把兔子藏了起来。今夜气氛正好，她想起了这只兔子。

她把兔子玩偶塞进沈玉怀里：“喏，生日礼物。”

沈玉紧紧抱住那只触感极其柔软丶还带着专柜香氛味的兔子玩偶，像是抱住了某种承诺和凭证。他把泛红的脸颊埋进玩偶细腻的绒毛里，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喜悦：“谢谢姐姐……我很喜欢……非常喜欢……”

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一个玩偶，这是她给予的回应，是关系的进一步证明。

林清月看着他依恋的模样，看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心中那点掌控感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语气带着事後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丶对待所有物的宽容：“睡吧。”

沈玉把兔子玩偶放在床头，牵着林清月的手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