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白晚晚是你家白董的女儿,你敢招惹她,你不想好好干了吗??指尖悬浮在键盘上半秒,孙从安半天也没按下半个字符。发小:这特么也太巧了。发小:你俩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吧?发小:一吻就定情了?!你怎么打算的啊?孙从安漫不经心回复他:没什么打算啊。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现在单身,正缺一个女朋友。发小:靠,你不是玩真的吧?我跟你说,白晚晚那可是个镶了金边的玉颈瓶,她可从来都没谈过恋爱,你敢沾她?孙从安抬头看了眼高耸的白站,眯着眼睛随手打字:你没上班?发小:干嘛?孙从安:没事,我这儿正忙着呢,回头联系。孙从安打完这行字,就把手机随手揣进口袋,转身去了工棚,半个小时后,才终于处理完这一摊子的事情。同一时间,闺蜜听完男友的话后,摸过手机给她爸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她爸去了白董的办公室。两位多年老友关上门,凑到一块儿商量了很长的时间。肯定有他的用意白晚晚坐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听着,偶尔抵触情绪上来了,就插几句嘴。“你们要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赵纹曼笑着嘱咐,又转头看向白晚晚:“现在正是工作最吃紧的时候,你要加油呀。”白晚晚哭丧着脸:“不想加油。”孙从安正和测量主任讨论隧道的丈量问题。白晚晚用余光瞥了一眼,转头小声对赵纹曼诉苦:“我这才上岗几天啊,什么都不会呢。”赵纹曼用着两人间方能听到的声音,告诉白晚晚:“白董这么安排,肯定是有他的用意,你就安心好好干吧。”白晚晚惊讶的看向赵纹曼:“原来你知道我的身份啊?”赵纹曼点点头:“白董特意交代过,让我照顾你。”白晚晚心说,难怪赵纹曼对她这么热情。她停下筷子,认真对赵纹曼说:“我爸这不是拔苗助长么,我现在刚接手材料这一摊子,其他什么都不会,要是真弄出什么纰漏来,到时候可怎么办呢。”赵纹曼想了想,提议:“要不我再多留下来几天带带你?”“三标那头已经开始建厂了。”白晚晚摇头:“该耽误你的事情了。”赵纹曼忽然想起什么,扭头对孙从安说道:“孙经理,明天应该去总监办签字了。”“嗯,我已经和钱总联系过了。”孙从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叹了口气,很快又继续眼下的话题:“我想让他这次多批点款,他同意了,所以晚上我组了个饭局,白晚晚也跟着一起过去吧,正好顺便熟悉一下计量款的申报流程。”话音刚落,赵纹曼和白晚晚双双愣住了。“孙经理,这不…”“我没办过计量款!”她俩异口同声道。孙从安给赵纹曼使了个眼色。赵纹曼会意,咽回了后半句话,说道:“我是觉得,晚晚刚接触工作不久,对一些流程还不太熟悉。”白晚晚拼命点头,对赵纹曼投以热忱目光:“就是!”赵纹曼继续说:“我觉得她跟着孙经理去总监办挺好的呀。”“?”白晚晚语塞,一脸愕然。孙从安满意拍板:“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白晚晚跟我去总监办。”白晚晚:“…”夏末的天气总是忽冷忽热,白晚晚早上起床时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大概是感冒了。白晚晚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到窗外阴沉沉的潮湿天空,只想重新躺回床上睡觉。可惜,她一会儿就要跟着孙从安去总监办找领导批计量款了。白晚晚一想到这件事,就脑仁疼。她爸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拔苗助长了。她高二那年,就是在一个多年没见过的阿姨家准备的雅思考试,对方正好是相关方面的培训老师。她爸边托关系边送礼,把白晚晚顺利送到几千英尺之外的国家。她在国外念完大学刚回来,她爸又把她扔到了公司基层。对此,白晚晚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