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爱哭的猫猫连吃药都要人哄。
谢时启嘴角不自觉上扬,看着乖巧地小口喝水的猫猫。
带着厚底眼镜的脸蛋潮红,被咬得殷红的唇瓣,润湿而略带肉感,呼吸间小舌微露,带着浅淡的香气。
看上去,犯规得好亲。
谢时启狭长的眼眸微眯,想摊牌确认关系的冲动愈演愈烈。
如果现在是恋人身份,把香香软软的小猫搂进怀里,哄着接吻,说可以转移注意力让药效来得更快,已经哭花脸的笨蛋猫猫也会信吧。
至于什么时候停下来
就由不得猫猫了。
谢时启喉结上下滑动,不受控制地心跳渐快。
他敛敛神色,正想开口时,宽厚的胸膛上靠过来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安然吃了药是不怎么疼了,但是脑袋晕得厉害,迷迷糊糊间坐不稳,又担心再摔下去,本能地往谢时启方向偏。
一下子,整个人都靠在了谢时启怀里。
谢时启心率再度快了一分,背脊微微绷紧。
他眉目间是罕见的紧张,不确定猫猫是不是也想说开了,谢时启的腹稿改了又改。
半响,见猫猫一直未出声,谢时启停顿了几秒,还没开口耳根就不自觉发烫,索性挑了一个直奔主题的腹稿。
我其实也喜欢你,我能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安然晕得厉害,徒然被人握住了手,迷瞪费力地睁开眼:昂?
谢时启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安然就听清了男朋友三个字,看着谢时启,混乱的小脑袋联想到之前游戏里的事。
男朋友
谢时启是在质问,是不是勾搭了他男朋友吗?
总觉得刚才谢时启是借冰敷在报复,记仇的安然想了想,故意气人地点点头。
小幅度地点头让他更晕了,脸蛋直接埋进了谢时启胸口,完全不想动弹。
接着,好像意识不清被人捞了出来。
睁不开眼的安然感觉到什么东西强势地压了上来。
像只压抑很久的坏狗一样衔咬着脸颊的软肉不停舔舐,然后得寸进尺地亲上唇瓣,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
越来越失控,似乎想把他吃了。
呜呜唔好、好可怕。
快喘不过来气了。
谢时启心跳频率居高不下,情难自禁。
日常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散乱,素来的克制早就被扔得远远的了。
直到听见了猫猫委屈颤抖的低泣声,他才回过神来,看清安然眼尾泛红湿润的痕迹,更是内疚。
谢时启微微拉开距离,视线飞快掠过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平稳呼吸后带着歉意轻哄道:我只是只是有点激动。
猫猫却吸吸鼻子,理也不理人就扭过头,没有如想象中凶巴巴地炸毛,似乎困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