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推门进来瞧见自家主子面色凝重,她脸上乐呵呵的笑意也收了些,稳了稳声才通传道:公子,李太尉家的小儿子来访。
原本温予白体弱,一向不见毫无干系的外人,作为贴身丫鬟也习惯了直接用托辞拒客。
但自家公子忽然开始主动结交一些友人,丫鬟没往深处想,只是高兴公子愿意找几个伴儿说说话,通报也变得积极起来。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公子心情不佳。
丫鬟心里有些打鼓。
而灯烛旁,温予白神情微敛,闻言便起身,道:去取温好的酒水。
丫鬟也知晓太尉家的公子是个酒坛子,她应了一声正要去取,却被叫住了。
温予白:再拿些可作为赠礼的上等山参。
他有一事想托付于未来可雄踞一方的小将军去办。
倘若记忆无差,太尉府的小公子下月率军历练之所,是紧邻平城地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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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笨蛋猫猫(苦恼思考)(恍然大悟)(眼睛亮亮的):我、我知道了。
【鬼鬼祟祟,连夜背诵话本】
后面被迷得五迷三道的镇南王(色令智昏)(重度吸猫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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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四:权谋文里背叛废太子的溢奶小太监1
接下来数十日,天时转暖。
行进迅速的军队已临近边陲。
苍凉广袤的大漠,银月高悬,寂静而沉重。
一切皆与繁华热闹的京都迥异。
在浩然疾行的队伍之首。
马背上的镇南王肃穆的眉头紧皱,动作不似往常的游刃有余,反倒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
他既要虚扶着安然的腰,防止不会骑马却偏要逞强的猫猫掉下去。
覆有厚茧的大掌还要当心,不能真的碰上细软的腰肢,否则
心性敏感的小猫又要委屈地眼眶一红,磕磕绊绊地说着气话。
诸如什么果然男人多是急色之徒,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档子事儿,根本不是真的心悦他
镇南王并不知道这些文绉绉的话,其实是安然从话本里照搬来的。
而且是猫猫绞尽脑汁,费了好大力气才想起来的。
霍越只当是小猫误解了自己,但他不擅长哄人。
面对一直掉眼泪,不时抽噎一下的猫猫,镇南王不免手足无措。
霍越生疏而局促的解释,显得毫无安抚效果。
演得投入的笨蛋小猫哭着有些收不住,他眼眶红红的,却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
他壮着胆子学狐妖的套路,揪住镇南王的错处不依不饶。
漂亮的眼尾满是湿润的水痕,软绵的嗓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了,安然还是磕巴地模仿话本里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