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那年,墨骁寒在生日宴上毒死了墨家大少爷最爱的纯血马。
没人能证明是他干的,就像没人能解释为什麽那匹价值千万的赛马会突然发狂,把骑在马背上的二少爷甩进钉满铁刺的围栏。
“是你!”满脸是血的二少爷被人搀扶着,歇斯底里地指着他:“我要扒了你的皮!”
墨骁寒站在阴影里,左手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那是他与星晨同款的男戒,泰语镌刻着"星光"。
“二哥说笑了,这匹马可是大哥的心肝宝贝,我哪敢碰啊。”墨骁寒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我连马厩都进不去,怎麽下毒呢?”
他的指尖在银戒上顿了顿:“再说了,马发狂前,您不是正骑着它跟大哥较劲吗?许是惊了性子呢?”
当晚,大哥的卧室被人泼了汽油。火光亮起时,墨骁寒站在花园里,看着二楼窗口挣扎的人影,轻轻哼起一首走调的童谣——
“小星星,亮晶晶…”
十七岁那年,墨骁寒在缅甸边境单枪匹马端掉了一个武装毒枭的老巢。
他提着毒枭的头颅回到墨家时,父亲——那个他只在母亲遗物照片里见过的男人,终于正眼看了他一次。
“不错。”父亲用沾着雪茄味的手拍了拍他肩膀,“下周去金三角,把阿坤的生意接过来。”
当晚庆功宴上,墨夫人递来一杯红酒:“骁寒长大了,该有些消遣。”
酒杯後,穿着白裙的女孩瑟瑟发抖,像极了记忆里那个向日葵般的身影。
墨骁寒捏碎了酒杯。
“我嫌脏。”
十八岁,墨骁寒在家族会议上拧断了二少爷的脖子。
“抱歉,手滑了。”他擦着戒指上的血,看向面色惨白的墨老爷子:“现在,我是您唯一的儿子了。”
那夜之後,东南亚所有赌场的账本都送到了他桌上。
二十岁,军火交易线向他臣服。
二十二岁,墨骁寒血洗墨家满门,连看门狗都没放过。
弑父那晚,墨骁寒的枪抵在父亲的太阳xue上,濒死的老男人瞪大眼睛:“你究竟。。。。。。想要什麽?”
墨骁寒转动左手戒指,窗外暴雨如注。
“我要整个东南亚。”他俯身凑近老人耳边,“这样当我找回那颗星星时,再没人能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当他坐在家主之位,脚下踩着父亲头颅时,整个东南亚的黑道都在颤抖。
成为掌权者的第一年,墨骁寒做了两件事——
1。将墨夫人做成人彘养在水族箱
2。派人寻找一枚刻着泰语"永昼"的银戒
当心腹问起戒指的主人时,他摩挲着戒指上的"星光",轻笑:“我在等我的向日葵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