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是明秋和江氏一起吃的,晏含春托人带了口信,他要很晚才能回来,差人留门。
明秋松了一口气。
自己早些睡下就犯不着看见他了。
她和他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昨夜喝了酒,迷迷糊糊的,他就亲上来。
她有些害怕,在抖。
他的手牢牢的把着她的腰,大掌热气腾腾,她能感受到手指用力的压下去,紧紧掐着她。
“你很怕。”他语气平静,漆黑的屋子里,烛火全都被他灭掉了,他的嘴唇在她脸上碰来碰去,呼吸带着酒气。
“我、我当然怕……”明秋抓着他的肩头,喜服的面料是厚重的,她攥的紧紧的,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
她不知道如果哥哥回来要怎么面对他,他离开前还对她说了。
“等哥回来,带你走。”
现在谁又能带她走。
“你哭什么。”他尝到眼泪的味道,呼吸砸在她的脸颊上,细腻的掌心从她脸上擦过。
湿漉漉的。
“我害怕……可以、可以睡觉吗?”她抖得厉害,语气也是断断续续的,带着祈求。
“不。”
他果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明秋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圈起来,不算熟悉的胸膛靠近,他的手捞住她的腰。
掌心从衣摆底下钻进去,她睡前特地将肚兜系的紧紧的,将腰间的肉都勒的微微溢出来。
他的手指摸来摸去,将她翻过来摸索着她的后背。
明秋闭着眼睛。
她打得可是死结。
他的手指头碰到绳结,有耐心的绕来绕去,摸索着解开的方向。
呼吸均匀轻缓的喷洒在她后颈,男人将她弄来弄去,像摆弄什么物件似的。
“晏含春你干什么……”明秋睁开眼睛,抓住了的他在背上摸索的手指。
“你干什么?”他反问起她来,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放到另一只手的掌心的,牢牢控制着。
“什么我干什么?”明秋挣扎了一下,男人力气大的很,身后袭来药香,他的呼吸靠近。
“系个死结。”他说。
“我系什么结,与你有何干系?”明秋挣扎不掉他的手,只能乖乖的靠在他怀里,任由着他的手在身后继续摸索。
“当然。”他的语气自然,将死结打开了,手掌滑到她光溜溜的细腻肌肤上,从小腹摸上去,掌心贴着乳肉,感受着她变得僵硬的身躯。
“死结解起来有意思。”
“你……”她咬着嘴唇,男人的指尖攀上去了,捧着挺立的尖端,用指腹轻轻蹭着。
她的腰不自觉的缩起来。
“晏含春……你别、别这样……”她呼吸空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紧缩的肌肉,将她固定着,温度无处可逃,他的指尖是微微凉的。
压在茱萸之上。
“现在还叫晏含春?”他冷笑,手指用力的按下去,她被压得轻哼。
“你见明携声就哥哥、哥哥的叫,怎么见我,就叫晏含春呢?”他语气听起来酸酸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搓来搓去,搓得她直喘气。
“你又不是我哥哥……”明秋绷着小腹,想要锁起身子,被他的手掌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