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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36 有关道德的那部分(第4页)

“我想的不是他。”

陈锦行从她胸口擡头,眼里似有诧异。

他想她要麽会为了气她,故意说些什麽,或是,直说对哥哥从没有假想过什麽。

可她却说……

沈樱抚着他的头颅,像是一种安抚,也像是一种嘲弄。

她撇过他沾着晶莹的唇,轻笑一声,没想过这样的话会对陈锦时造成什麽样的刺激。

她用气声,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偷看过将军沐浴的。”

陈锦时侧头看她,紧咬着牙关,她能看见他瞳孔的颤抖。

“如果是他的话,我当真想过,陈锦时,他比你凶多了,可惜……他从不那样看我。”

沈樱攀着他的肩,淡淡地说。

她许久未提起这些压在心底的陈年旧情了,那些情意也早就被封存起来。

虽说她後来更多把将军视为好友,但在情窦初开的少女时期,她只是那麽肖想一下,好像也无伤大雅。

陈锦时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瞬间冻住,她不光是打了他一个巴掌,她是坐在高堂上,与他父亲并肩,以他父亲的名义,扇了他一个巴掌。

“陈锦时,你把我的裙摆弄脏了。”

她冰冷的声音给了他当头一棒,令他清醒,令他羞耻,令他脆弱且彷徨。

他看着身下,她端端坐着,裙摆上沾有脏污。

她拢着衣领:“原来提起他会令你失态吗?”

不是哥哥,也不是谢清樾,更不是太子,是他。

陈锦时怔然未开口。

沈樱抚摸他的头:“看来是的,陈锦时,你还没有完全长大。”

他僵在原地,方才明白,她是在回答他的问题“我长大了,是不是长成了你想要的那种男人?”

他原以为自己势在必得,而她不动声色地给他降下了最羞辱人的答案。

沈樱缓缓起身,没看他,低头用指尖拈了拈裙摆的料子,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今晚还能起来吗?陈锦时。”

他神色几经变幻,最终为自己声讨:“阿姆,我一向对你全无抵抗力,你不能仅凭这个羞辱我,这对我太不公平。”

她低头轻轻瞥他,他果然又已蓄势待发,不过这一回,他不敢勇往直前。

他捏着拳,轻笑道:“所以,我小时候对你的误解,是真的?”

沈樱倚在窗边似笑非笑:“如果是真的,你会为你现在的行为感到羞耻吗?”

他已走到她身後,搂住她的腰,存在感极强的一处,丝毫不避讳自己,在诉说着攻击和占有。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掀起沈樱鬓边的发,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牢牢覆在她身上,指腹用力蹭过她衣料下的软肉,像是要把那点羞耻坐实,融进骨血里。他抓住她的手向下探去,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烫得她脊柱发麻。

他说:“不会。我要的就是你啊,阿姆……”

阿姆。

他闷哼一声,埋在她颈窝里深嗅。

沈樱没拒绝,只擡手,指尖轻轻搭在他箍着自己腰的手背上,指甲轻轻刮过他的骨节。

有关道德的那部分,实在是给今晚很助兴。

“对不起,阿姆,刚刚把你的衣裳弄脏了。”

她身後是毫不掩饰喘息的声音。

她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原谅他。

他说:“这次不会了。”

她背对着他,面向窗外,他的手从後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唇,探入一根手指,好让她隐忍嚼弄。

“你可以把我的手指咬断,陈锦时一点也不会觉得疼。”

在极尽隐忍之时,她终是不忍咬断他的手指,便用舌尖抵出他的指根,身子伏在窗台,嘤咛出声,夜深人静,格外悦耳。

如同仙乐,好叫陈锦时痴狂至此。

是春,新科进士馆选于翰林院衙署举行,朱门大开,丹墀之下,新科进士皆着深蓝圆领袍丶乌纱帽,按甲第名次列队,一甲三名立守列,二甲丶三甲分列两侧,衣袂微动间,尽是拘谨与威严。

辰时三刻,首辅大学士杨敞携掌院李东阳缓步而出,立于阶上。

李东阳手持名册,声如洪钟:“今岁馆选,为储养翰林丶备他日廊庙之选,考以经义丶诏诰二题,限时三时辰,字迹须工整,勿逾格丶勿漏写,违者黜。”

点名验身环节最是严谨。吏役持登科录逐一核对,“二甲第七名,陈锦时。”唱名既落,陈锦时上前一步,躬身递上身份证明,吏役验过相貌丶核对籍贯,方点头:“验明正身,入内。”

是秋,皇帝御批馆选名单,陈锦时以拟录第十名正式入选庶吉士,入翰林院庶常馆学习。

庶吉士乃“储相之选”,按制,庶吉士需修业三年,研习经史丶诏诰丶章奏之法,由内阁首辅与翰林院掌院学士共同教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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