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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赴宴産女(第2页)

亭内谈天说地,畅所欲言,酒香蟹美,推杯换盏,好不醉人。

“。。。才从山庄避暑归来。若早知你身子大好,便邀你同往了。不过来日方长,待冬日里,我们一道去汤山别院过冬便是。”

“。。。枉我原还敬尚书令年轻有为,才干卓越。然才干不与人品相抵,蒙骗良家少女便是过错,品行不端,远非君子所为。浓浓单纯不知人心险恶,莫看他现下予你千宠万爱便觉受宠若惊。堂堂尚书令,位高权重,家财无数,与你这些不过九牛一毛。他既是强求而来,自该加倍讨好,再多都不为过。”

“既已成婚,该予你的名分便须给足。你可莫傻乎乎推却不要。日後总要在京中走动,这些达官显贵,世家高门,最重身份门第。便不在乎旁人眼光,也莫平白叫人看轻了去。真有那不开眼的撞上来,也不必客气。世人多欺软怕硬,你不想脏手,便告知尚书令,为人夫君为妻出气天经地义,不然要他何用?”

“。。。日後,浓浓今日应我之邀,可有意出席各家宴会?”

兰浓浓洒脱笑道:“今日不忧日後事。起码现下我还无意。”

“那到时付夫人生子宴,以你二人交情,不去怕是不妥。浓浓欲如何应对?亲王府上亦会送贺礼,你若应酬不暇,我便亲往。届时你与我同去便是。”

“生産如临鬼门关,英姿姐姐平安生産我必要去探望的,只与宴错开便可。倒是要谢郡主关照。”

“。。。小事何足挂齿。待来年我亦要说亲事。。。成婚那日你可要来,”

宝珍郡主略带醉意,神志却清明。只是酒劲催生冲动,尤其被她一双明眸专注望着,神色认真不时颔首,模样实在乖巧,便没忍住多说了几句。

留在亭中伺候的皆是心腹,这些话便被人听去也无妨。且这般与人交心,畅所欲言的轻松,实在稀奇又舒坦。

兰浓浓并非强势性子,作为家中幼女,善于倾听已是本能。宝珍郡主这番话语可谓推心置腹,亦算说中她心事,将些无人可诉之言也代她道出。

思绪得以暂获解放,无须瞻前顾後,同仇敌忾,实在痛快。

膳食撤下,时令鲜果与解酒茶汤摆上案头。二人斜倚美人靠相对闲谈时,澄澈天空倏然转暗,秋风乍起,珠帘叮咚乱响。亭内外侍从连忙降下竹帘,取伞捧衣近前,

“风雨将至,还请夫人添衣。”

“郡主,风起恐有雨,奴婢已命人驾车候着,请您与令公夫人至堂中叙话。”

二人饮了酒皆有些醉意慵懒,被婢女护着离了栏靠,方觉天阴风起。酒热遇风凉,吹在身上说不出的舒坦,亦将微醺吹散。

兰浓浓不敢贪凉,由碧玉系上披风,拢好兜帽,与青萝一左一右偎着,看向正仰首叉腰迎风的宝珍郡主,失笑道:“刚饮了酒满身热气,此刻不可贪凉。郡主快莫吹风了。”

竹帘已落系结,仍有风自两侧窜入。这般天气,有些微风本不打紧,宝珍郡主并不在意。

不想回头一看,登时愕然怔住。

令公夫人体弱衆人皆知。宝珍郡主原以为尚书令事无巨细的叮嘱已属娇宠至极,今日看她气色精神俱佳,只道是尚书令爱重心切,过于紧张。

可此刻见她披风裹身,兜帽覆首,婢女左右拥护犹嫌不足,其府下人竟以肉身遮挡竹帘缝隙,

怪不得亭中霎时无风,上前执她手时,触之一片冰凉,方才红润的面色唇瓣亦褪去血色,病气流露。

至此,宝珍郡主方才恍然,怪不得尚书令谨慎如斯,千叮万嘱,当真是半点都不为过。

“身子怎这般弱?”

言罢擡手扯下自己肩上披风,生疏地为她覆上。蹙眉正欲吩咐,却见其府下人已奉上热茶手炉。

按下心底莫名失落,问道:“你这畏寒之症可曾医治?是哪位大夫开的方子?我府上医师亦极精湛,稍後至堂中请他为你诊脉,开些驱寒汤药。酒热遇风凉,莫要因此染了风寒。”

兰浓浓不以病弱自卑,然上门做客若带病而归,反累及主人,遂也未推拒,含笑应道:“那我便先谢过郡主了。”

她落落大方坦然受之,倒叫宝珍郡主身心舒畅。锋眉一挑,唇角压不住上扬:“何须言谢?我名怀瑾,字明鸾,日後你我以字相称便可。”

兰浓浓亦不扭捏,当即从善如流点头唤她:“我无表字,明鸾唤我浓浓便好。”

二人相视一笑,心意相通自不必多言。

秋雨来得急,马车刚至亭外,便淅沥沥落了下来。碧玉方才遣了一名府中婢女随行取伞,不足三丈的距离,两府下人竟撑了八把伞,将这一段路遮得密不透风。

二人被簇拥其中,直至登车,连鞋面都未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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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都堂

小太子正坐于中堂桌案侧方,翻阅过往批阅的奏章。自入夏起,听政便添入课程,然顾及他年岁尚浅,领会不易,便逢三日前来,这些奏章亦由浅入深送至他面前。

作为老师,表哥确是尽心竭力,毫无藏私。然小太子虽聪慧,终究年少,生来受万千拥戴,未经坎坷,心境自不够老练,悟性亦有限。

若论聪慧,资质受于父母,学识举国所授,自非寻常聪慧者可及,然亦无法与神童相较。幸而虽非绝顶聪明,却端方持重,虚心受教,将来不失为守成之君。

然民生,灾情,军报,谏言,国策,税赋。。。,这些天下大事的缩影,俱在这一封封奏章之中。以小太子如今阅历,实在过于庞杂晦涩。

他看得见辞藻繁复,措辞或严谨或直白的文字,却难体会其中深意,及机锋与紧迫。甚看着批注便要绞尽脑汁揣摩。

堂中署官小吏笔锋沙沙,轻声走动。朗朗长空忽起风啸,覃景尧蓦地擡头,旋即起身踱至门外,负手立于廊檐下仰首望天。

几息後转身入内,大步回至案後却未落座,将紧急要务批复派下,收起几份机密奏章交与署官密封。传递奏章的小吏见状躬身一揖,上前收拾桌案。

这厢动静频频,亦落入小太子眼中。稚眉微蹙,却知礼未问。还未开口,便听来人道:“治国之道非一蹴而就,太子殿下勿忧。臣受陛下嘱托,必尽心竭力。现下天色有变,趁落雨前,还请殿下起驾回宫。”

小太子转望门外,见乌云压境,遂颔首将奏章收叠案上,绕出案後,双手作揖微施一礼:“多劳尚书令。”

而後直身仰首笑道,“如此,我便先行回宫,表哥留步。”

言罢一颔首,携宫人转身离去。

堂中官吏尽皆起身躬身揖礼:“臣等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车驾既起,覃景尧交代一番,便率随从大步离了都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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