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强调,本文纯属虚构,切勿带入现实,严禁将本文上传至其他网页或者用于盈利目的,造成的一切后果本人一概不承担。
再次强调绿文就是图一乐。
“好,我不走。”
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回答,几乎是叹息。
我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坐下,试图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她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抚,松开了抓着我手腕的手,却像寻求温暖的小动物般,本能地将头靠向我的肩膀,整个身体也依偎过来。
一股属于成熟女性的、混合着淡淡酒气、旧书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的温热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她温软的身体毫无防备地贴着我,丝蹭着我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温香软玉在怀,这本该是令人心旌摇曳的触感,但此刻,我只感到一种沉重的疲惫和一种近乎悲悯的无奈。
廖坤的阴影,那些恶毒的流言,她强撑的坚强,还有这空荡冰冷的房子……所有的一切都像巨石压在心口。
连日来高强度工作的疲惫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我僵硬地坐着,试图保持一丝清明和距离,但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松懈如同无底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份异常的安静和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中,我的意识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沉沉地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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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晨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精准地打在我的眼皮上。
我猛地惊醒,大脑有几秒钟的空白,随即昨晚混乱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礼堂、议论、酒会、送她回家、手腕的冰凉、依偎的温热……
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半躺在沙上,而林雅茹……她整个人几乎蜷缩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胸口,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我的腰侧。
她似乎睡得正沉,褪去了昨夜的苍白和紧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呼吸均匀而绵长。
那件旧开衫的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晨光勾勒着她柔和的侧脸线条,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疲惫后的宁静美。
这个认知让我瞬间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我做了什么?!
市长!
师生!
涉案人员家属!
任何一个词组合起来都足以将我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最轻最慢的动作,试图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颈下抽出来。
就在我即将成功的刹那,怀里的林雅茹出一声模糊的嘤咛,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了。
她那双总是带着温和与疲惫的眼睛里,先是迷茫,随即是惊愕,然后迅被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窘和恐慌占据。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从我怀里弹开,动作之大差点从沙上摔下去!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手忙脚乱地拢紧敞开的领口,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再看我。
“苏……苏市长!我……我……”
她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我也迅坐直身体,尴尬得头皮麻,心脏狂跳,强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干涩得厉害
“林老师,您醒了?昨晚……您喝醉了。我送您回来,您……您情绪不太稳定,拉着不让走。后来……我们都太累了,不小心就……睡着了。”
我刻意加重了“睡着了”三个字,目光直视着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澄清意味,“放心,什么也没有生。”
“啊……对!对!喝醉了!是喝醉了!”
林雅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声音依旧带着颤音,但那份惊恐稍稍退去,被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尴尬取代。
她慌乱地站起身,脚步还有些虚浮
“苏市长您……您稍坐,我……我去弄点早餐!”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厨房。
厨房里很快传来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却更衬得客厅里一片死寂般的尴尬。
我揉了揉胀的太阳穴,低头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西装,感觉比连续开了三天三夜的经济工作会议还要疲惫百倍。
早餐异常丰盛,油条、煎蛋、西红柿片、奶酪、白粥、几样清爽小菜,甚至还有刚热好的牛奶。
但气氛却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林雅茹始终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仿佛碗里有什么稀世珍宝。
我也没有什么胃口,只是机械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