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求饶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似乎更加刺激了身后的男人。
李伟芳充耳不闻,反而更加亢奋。
他俯下身,用他沾满汗水和工地尘土的粗糙胸膛紧紧贴_上母亲光滑汗湿的脊背,牙齿啃噬着她颤抖的肩胛骨,留下新的红痕。
他一边继续着那野狗般的冲刺,一边喘息着,声音粗嘎而得意
“江老师…叫啊…再叫大声点……让外面都听见。让我们那个傲慢的副市长同志听听…他老婆…他妈…是怎么被我肉得嗷嗷叫的…窗!真他妈紧…真带劲!”
他的污言秽语和那毫不留情的撞击声,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母亲在他身下扭动、呻吟、哭泣,那张曾经高贵优雅的脸庞此刻深埋在枕头里,只剩下凌乱的黑和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扭曲表情。
她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敞开着,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紧紧蜷缩,小腿肚在每一次冲击下都绷紧颤抖。
而我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那面墙上一一那幅巨大的婚纱照。
只V片里穿着圣洁白纱的母亲,笑得那样幸福羞涩,依偎在我怀中。
而此刻,照片下方,她真实的、赤裸的肉体,正被那个卑贱如蛆虫的男人以最原始、最侮辱的方式占有、贯穿!
照片里她凝视着我的温柔眼神,此刻仿佛变成了冰冷的嘲讽,穿透时空,钉在我淌血的心上。
那象征纯洁的白鸽,那蓝天白云的背景都成了这场荒诞、下流、令人作呕的活春宫最辛辣、最残酷的陪衬!
空气中,李伟芳那浓烈的体臭、汗酸味、劣质烟草味,混合着母亲身上残留的、此刻已被彻底玷污的栀子花香,以及性爱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膻气息,像一层粘稠污秽的油膜,紧紧包裹着我,堵塞着我的口鼻,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吞咽毒药。
胃里的酸液疯狂。上涌,灼烧着我的喉咙。
我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僵立在门外。
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成冰。
愤怒的火焰在血管里奔流咆哮,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可身体却冰冷僵硬,动弹不得。
只有牙齿在疯狂地相互撕磨,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掌心被指甲刺破的伤口传来阵阵钝痛,是这地狱景象中唯真实的锚点。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愤怒和一种灵魂被彻底撕裂的剧痛。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那毁灭一切的嘶吼冲破喉咙,腥甜的血味在o腔里弥漫开来,比地狱的气息更加浓烈。
门缝内的撞击声、呻吟声、污言秽语,还在持续,如同永无止境的酷刑。
每一次沉重的“啪”声,都像是重锤砸在我心脏的同一个位置,要将它彻底碾碎。
我看着母亲雪白的臀肉在那黝黑身体的撞击下变形、颤抖,看着李伟芳那张丑陋、得意、汗水淋漓的脸,看着照片里那个虚假的幸福幻影……整个世界,只剩下门缝里那方寸之地投射出的、扭曲而残忍的影像,以及我胸腔里那颗在血与火中疯狂跳动、濒临爆裂的心脏。
毁灭的欲望,从未如此清晰,如此强烈。
门缝内的风暴仍在肆虐。
李伟芳那如同打桩机般凶猛、毫无章法的撞击,每一次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丰腴美肉彻底捣碎、钉入床板的蛮力。
母亲的身体在他掌控下剧烈颠簸,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狂风中的海浪,掀起层层叠叠、令人心悸的肉浪,那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床架濒临解体的“吱嘎”呻吟,如同地狱的鼓点,狠狠擂在我的太阳穴上。
就在这原始的、近乎施虐的交媾中,李伟芳似乎觉得不够尽兴。
他猛地停下动作,粗喘着,双手抓住母亲汗湿的腰肢,像翻弄一件玩物般,将她从趴伏的姿态硬生生拽了起来。
“转过来,江老师……”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浑浊的气息喷在母亲汗津津的后颈,“让老子好好看看你这张脸,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子操上天的!”
母亲似乎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与暴力的漩涡里,顺从得近乎麻木。
她任由李伟芳粗鲁地将她翻转过来,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昏黄的灯光下,她脸上泪痕未干,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红潮,眼神迷离涣散,曾经的高贵优雅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和蹂躏后的残破。
很快,交合中的两人又换了个姿势。
李伟芳自己挪到了床尾,背靠着冰冷的床架,岔开双腿坐下。
他那黝黑、沾满汗水和污迹的身体,在这张曾属于我和母亲的婚床上,显得格外刺眼和亵渎。
他伸出粗糙的手,毫不怜惜地抓住母亲的手臂,用力一拽,将她拉向自己。
“坐上来!”
他命令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掌控欲。
母亲像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跌坐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随即被他用力提起腰肢,调整位置-一最终,她坐在了李伟芳的腿上,几乎是面对面地跨坐上去。
这个姿势,犹如色情电影里的男女一样,充满了直白的暴露与侵略性。
李伟芳那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的大手,立刻如同铁箍般死死掐住了母亲柔韧的腰侧,固定住她的身体。
他丑陋、兴奋的脸庞几乎要贴。
上母亲迷乱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