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已久的暴戾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搭在她肩上的手猛地力,五指如同钢钳般深深陷入她柔嫩的皮肉!不再是冰冷的试探,而是带着要将她骨头捏碎的狠劲!
“啊!”
她猝不及防,痛呼脱口而出,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带着向后踉跄,昂贵的丝绸衬衫在撕扯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领口被扯得更开,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色蕾丝文胸的边缘在幽光下刺眼地暴露出来。
那饱满的弧度因疼痛和惊吓而剧烈起伏,几乎要挣脱薄薄布料的束缚。
紧接着,我另一只手如同出击的毒蛇,闪电般探出,不再是伸向肩头,而是带着绝对的掌控和粗暴的侵犯意味,狠狠攫住了她敞开的衬衫前襟!
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边缘。
“嘶啦--!”
刺耳的裂帛声在死寂的车厢里炸响!远比拉链下滑的声音更惊心动魄!
昂贵的真丝衬衫从领口到肋下,被我硬生生撕裂!
脆弱的布料在我手中如同废纸般脆弱,瞬间化为两片残破的布片凄凉地挂在她颤抖的身体两侧。
幽蓝的微光下,她上半身再无遮掩。
仅剩的黑色蕾丝文胸包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丰盈,在剧烈的喘息中起伏着惊心动魄的波涛。
肌肤在微弱光线下呈现出-种近乎透明的细腻光泽,锁骨精致,肩颈线条优美而脆弱。
但这极致的美此刻却被粗暴的撕裂、暴露的羞耻和无法掩饰的恐惧彻底扭曲。
文胸的边缘勒进柔软的肉里,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痕,顶端深色的凸起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无助地战栗。
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像濒死的鱼,双手下意识地、徒劳地想要掩住暴露的胸口,却被我死死扣住手腕,粗暴地按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
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划过,留下几道火辣辣的抓痕,但这微弱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
“看着我!你认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趴在窗户外看你和何家兄弟做爱的那个废物么?我现在是临江的市长,我是市长!”
我低吼,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近在咫尺、布满泪痕的脸上,带着我愤怒燃烧的灼热气息。
“看着我!江曼殊!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昨天晚上,在我们的婚房里,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在李伟芳面前像妓女一样脱光、任他随意享用!”
她的手腕在我铁钳般的禁锢下徒劳地扭动挣扎,手腕细腻的皮肤迅泛起红痕。
她被迫仰起头,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线和睫毛膏,在惨白的脸上留下污浊的痕迹。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充满权力与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彻底打碎后的空洞和绝望,瞳孔深处映着我扭曲狰狞的面容。
“不……维民……求你别说了…”
她破碎地呜咽着,声音被恐惧和窒息感切割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丝般的颤音。
“不是那样的…我…我可以解释…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她的辩解苍白无力,在绝对的暴力拆穿下显得如此可笑。
“为了我?”
我猛地俯身,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鼻尖,通红的双眼死死锁住她涣散的瞳孔,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剧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最脆弱的神经,“用你的身体去喂那个垃圾?用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婚姻、背叛这个家的一切来为了我’?!江曼殊,你的爱真真他妈下贱!”
最后一个词,如同重锤砸下!
就在这被绝望、暴戾和扭曲情欲彻底填满的窒息时刻--她猛地挣脱了我对她一只手腕的钳制!
不是反击,而是带着-种孤注一掷、玉石俱焚般的疯狂!
那只获得自由的手,没有去遮掩暴露的胸脯,也没有推开我。而是带着惊人的度和力量,猛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昂贵的套裙早已滑落,仅剩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丰腴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带着惊人的重量和热度,狠狠压在我的腿根!
这个动作粗暴而突兀,充满了绝望的征服和献祭的意味,完全颠覆了之前的被动承受。
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带着汗水和泪水的湿意,以及昂贵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香水味,瞬间将我笼罩。
温热的、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属于母亲的、却又被情欲和罪恶玷污的熟悉气息。
随即,她那双曾优雅地签署文件、佩戴珠宝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熟练,粗暴地撕扯着我衬衫的纽扣!
坚硬的贝壳扣崩飞,砸在车窗。
上出“啪嗒”的轻响。
她甚至没有完全解开,只是疯狂地扒开前襟,露出了我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
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我的头按向她那暴露的、仅被蕾丝文胸半遮半掩的丰满双乳之间!
动作迅猛而决绝,带着一种要将我闷死在她怀里的疯狂,又仿佛瞬间退回到二十多年前,那个试图用乳汁和怀抱安抚哭闹婴儿的母亲。
“呜一-!”我的口鼻瞬间被那温软、饱胀、带着成熟女性体香和淡淡奶香或许是残留的昂贵护肤品味的丰盈彻底淹没!
蕾丝文胸粗糙的刺绣边缘狠狠摩擦着我的脸颊,带来细微却尖锐的刺痛。
那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肌肤带着滚烫的热度,紧密地压迫着我的呼吸浓烈的气息混杂着她泪水咸涩的味道,如同滚烫的泥浆灌入我的感官。
这熟悉又陌生的、属于母亲身体的独特气息--曾经是安全港湾的象征一-此刻却裹挟着背叛的腥膻和绝望的献祭意味,如同海啸般彻底冲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勺,指甲深深抠进我的头皮,带来一阵尖锐的麻痛。
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因剧烈的情绪而筛糠般颤抖,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我脸。
上绝望地挤压、变形,仿佛要将我窒息在她这最后的”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