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祂偏要在这样的时候捣乱,我借此伏在祂的臂弯,不再阻拦祂的任何行动,只将?声音堵在嗓子眼,甚至懒得再按下静音。
就这样吧,我还能?怎样呢?
哪怕被发现?也无?所谓了。
在心理?方?面从来谨慎的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
所以,她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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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裂开]卡卡卡,如果不想卡文不能听卡门,那想不卡文,要听什么呢?
祂像是恼了疼。我知道自己在撒谎。……
那?么影子异变的缘由,关兰大概就?是知情者甚至始作俑者。
而她的话言犹在耳。
‘只要露露想知道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呢。’
真?的吗?我不敢问。
谎言与隐瞒出现后,曾经毫无保留的信任就?陷入危机。
我抽了抽鼻子,就?当自己?是真?的摔了吧。
关兰的问题我不想回答,转而向她询问。
“兰兰是二十?三号的什么时候回来?”
才说完,我便得咬住唇,才能保证她那?里听不到任何异常。
血色水流一层层攀附,就?在深处,毫无间隙。
被子成为柔软的结界,将风笼罩其中,却忽略了应该被保护的我也在里面。
“唔,现在太早了,还没定好?机票,一般来说可能要晚上才能到西照,”
风放肆、大胆,在我的意料之外?挑弄神经。
它们通力合作,意图使我失控。
可我才不会轻易缴械投降,哪怕强弩之末,仍能挤出余力,回关兰的话。
“确定、是晚上吗?”
我偷偷吸了口气,让自己?稳住,才敢继续道:“到时候我接你呀~”
尾音无可抑制地微抖,我不敢提气,水流变细,内里收缩。
我险些在说话时咬了自己?的颊内软肉。
祂像恼了,在我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偏要闹人,我没忍住抽泣了一声?。
“呜——”
“露露是不是摔疼了?你又逞强!”
关兰的语气很着急,抛开了在我面前一贯的温柔,又气又无奈。
我迷迷糊糊地想,她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就?像是穿过大雾终见前方的旅人,明白自己?该往何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