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行吧,怎么了?”
“我可以去看看你吗?”时去问。
如果她说不可以,那就算了,如果她愿意……
今言大概猜到,时去都有手机打电话给她,说明人已经出录制地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让祝好去接你。”
“不用,给我留个门,我走过去就可以。”
“那行,你快来吧,天黑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好。”
等到时去的回应后她挂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浑身无力地往窗边走。
她也不晓得时去会从哪个方向来,只是坐在卧室的飘窗上一味地往外看。
后来敲门声响了,她随手抓件外套穿上去开门。
时去刚从外面进来,暖气瞬间包围住她,她站在门口定睛看站在她面前的人。
她已经换上了冬季睡衣,上半身套了一件羽绒服。
估计是脑子烧昏头了。她自己估计也意识到见的人是她老婆,裹那么严实作甚,又默默脱下丢到衣架上。
“进来吧,把门关上,随便坐。”
时去听她的话带上门往里面走了两步。
今言应该还在烧,脸颊好像打了一层腮红,看着就很乖的样子。
以往两人待在一起,时去不说话今言就会找她说话,今天显然是嗓子太疼,时去不说话她也就不说话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着没人说话,但是今言能感觉到那人在往她身边挪动。
不知几时,滚烫的脖颈忽然被一条冰冰凉凉的手臂圈住。
“唉……别凑这么近,我身上都是病毒。”
时去压根不听她的,直接把脑袋埋到她颈窝间,调整一个方便的姿势,她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今言想说还行,但这人实在是太温柔,这两个字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晚饭吃了没有?”
今言轻轻摇头。
“那冰箱里有食材吗?”
今言又摇头。她都不会做饭,要食材有什么用。
“但我可以让祝好买一些送过来。”
时去松开勾着她脖子的手,拿手机给她发了一份食材清单,“我发给你的食材可以先看一下,里面要是有什么那你不想吃的,就把它删掉然后把剩下的发给你的助理就行。”
今言翻看了一下,里面没什么她不能接受的,就直接转给祝好了。
时去倒杯水来给她喝,今言的唇色本就偏浅,现在看起来更是憔悴,喝点水之后看起来好一点。
“体温计在哪里?”
今言指了指卧室的门,“放床头柜子里面了。”
时去进去把体温计取出来,在她面前蹲下,“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你来吧……”今言放松双臂,任由她处置的姿态。
一是不想动,二是想看她害羞的样子。
也是缺德的没边了。
看她颤颤巍巍地解扣子真的很有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帕金森。
一颗扣子解一分多钟才拆开,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方看见挂在肩上的纤细肩带。
时去瞬间不手抖了,早该想到她里面穿了内衣,否则谁家好人能这么淡定的等另一个人解她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