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哥好伤心哇……呜呜呜呜呜呜……你俩咋就在一起了呜呜呜呜,我也想我家金毛了……呜呜呜呜……你俩要好好的啊……”
盛恪受不了了,把蒋路安置在一旁,去买醒酒药,又赶着点把蒋路送回去,再折自己宿舍,跑了两步才没被门禁拦外面。
室友问盛恪是不是跟女朋友出去约会了,那么晚回。
盛恪想到蒋路就头疼,他是万万没想到还会有人会被几罐啤酒放倒。
洗过澡,湿着头发去阳台消酒气,顺便给傅渊逸回电话。
傅渊逸已经进被子了,声音带着点要睡不睡的软,黏黏糊糊的。
“把路哥送回去了?”
“嗯。”
今晚月色朦胧,多半是要下雨,盛恪开始担心傅渊逸的骨伤。
人还挺奇怪的,以前根本不在乎的东西,一旦被牵着心、勾着魂,就好似成了什么人生大事。
总在脑子里转。
傅渊逸让他别担心,家里除湿器都开着,热敷也没落下。最近陈思凌在家,会看着他。
可终归不在身边,盛恪心就没法真的定下来。
“哥,路哥……他,咋知道了?”傅渊逸小心翼翼地问,问得很轻,快被他窸窸窣窣的翻动声响盖过去。
“之前就看出来了。”盛恪回答,“只是没问。”
傅渊逸“啊”了一声,“我还以为我表现得没那么明显呢……”
“……”盛恪低笑,“那你收敛点。”
“路哥都看出来了,我还收敛啥……”傅渊逸不满地哼哼。哼唧完又像说悄悄话似地说,“哥,我也告诉汤泽了。”
“嗯?”
“我就是……”傅渊逸顿了一下,说:“就是想和人说,想告诉他们。”
“不想把你藏着!”
傅渊逸盼着盛恪的生日,也盼着和盛恪见面。
汤泽吐槽他太黏盛恪,一副不值钱的样子,以后肯定被他哥吃得死死的。
辶免丶:嘿嘿,你管我呢。
想不出前缀的汤泽:感情里,付出多的那一方吃亏啊!
辶免丶:你谈过啊?也早恋了?
想不出前缀的汤泽受到暴击,直觉和傅渊逸这种恋爱脑没什么可说的。
盛恪生日在周四,前后都不搭,傅渊逸没办法,只能买了前一个礼拜周末的机票。
陈思凌晃荡着二郎腿看傅渊逸收拾背包。
他出差,一去一两个月都没提前三四天准备行李,也就热恋的小孩儿,忙忙碌碌没消停。
“二爹,你笑啥呢?”
傅渊逸还以为自己行李带多了,他二爹嘲笑他,结果陈思凌说:“笑我耳边终于能清净个两天了。”
傅渊逸:“……”到底是错付了真心。
因为想着去见盛恪,傅渊逸有点没心思上课。
不过及时被盛恪校准了回来,盛恪说傅渊逸要是期中考不好,他过年就留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