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路莫名其妙:这有差吗?需要刻意强调???
玛德,这世界怎么看着这么颠?
更颠的是他发现,盛恪简直“变态”。
每天特么就睡五个多小时,他睁眼闭眼盛恪全在刷题。
超人都没他这么强的生命力。
蒋路拿被子遮着脸控诉,“大哥!!你这是要卷死谁啊!???”
盛恪冷漠:“你以前的卷子,能借我看看么?”
蒋路疯了。连走廊都能听见他痛苦的哀嚎,“大哥!!半夜两点了啊!两点了!”
那个周末盛恪没回。
下周月考,他得把排名拉上去。
蒋路被他卷得叫苦不迭,跟着往死里学。
没办法,男人的胜负心强得可怕。
晚上,盛恪接到傅渊逸的电话。
他停笔,拿着手机到阳台接。
“哥……这周真不回来啊?”傅渊逸委屈巴巴地问。
“嗯。”
“还生气呢?”
“没。”
“哦……”傅渊逸也不知道在干嘛,听筒那边风声“呼啦呼啦”的。
“你在哪儿?”盛恪问。
傅渊逸哎了声,声音特别沧桑地说:“可能在你校门口吧。”
蒋路和盛恪原本准备刷题,他姿势都摆好了,结果盛恪突然要出门。
“不是兄弟,你这是赶着去哪儿啊?物理卷子不刷了?”
盛恪:“嗯。你自己刷吧。”
蒋路:“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
不出意外的,蒋路从盛恪嘴里听到四个字:“我弟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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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四十三秒
时间过了九点半,校门已经关了,盛恪出不去,傅渊逸也进不来。
两个人跟铁窗泪似的,一个在外,一个在里,隔着校铁门相见。
盛恪:“来干嘛?”
傅渊逸抓着铁栏杆,“来看我哥。”
“见到了,可以回去了。”盛恪说。
傅渊逸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演道:“这就赶我走啊?”
盛恪凉飕飕:“那不然在这里喂蚊子?”
“喂会儿么。”傅渊逸说,“反正咬我不咬你。”
盛恪:“……”
“二爹回来了。”傅渊逸说着把藏背后的一个大袋子塞过铁门,“给你带的吃的。”
盛恪:“就为送这个?”
傅渊逸嘿嘿一笑,“不是,是借着送吃的,来看看我哥。”
“上周气着他了,他这周不肯回来,所以只能我来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