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
所以当盛恪抬手擦过他被吻肿了的唇角时,傅渊逸脑子已经想到怎么脱--衣服了。
结果他哥微微一勾,给了他两个字:“下去。”
傅渊逸懵了,追着问:“为啥?!”
盛恪抵着他的额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拿上换洗衣服去洗澡了。
小色胚坐在床上,感觉天塌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看厕所,哭丧着去敲门,“哥……那要不然你先……让我、让我解决下呢?”
里头回应他的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等到盛恪洗完澡出来,小色胚已经彻底蔫儿了。
脑袋垂着,卷毛耷拉,闻见他哥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才抬头,吸了两下鼻子喊人,“盛恪……”
他委屈死了,他哥都第二次拒绝他了。第一次还帮他弄呢,这次扔他自己忍。就算知道这是他哥对他的惩罚,还是伤心……难过……
心拔凉拔凉。
“去洗澡。”盛恪在他脑袋上拍拍。
傅渊逸吊着眼幽幽怨怨看他一眼,“盛恪,你弟现在对你很失望!”
盛恪挑挑眉,“那你问问他,要不要我现在就送他去机场。”
傅渊逸跳下床,拿上衣服,头也不回进浴室了。
两天时间过得实在太快,傅渊逸还没跟盛恪待够呢,就得回去了。
盛恪想让他改坐高铁回去,但高铁六个小时,傅渊逸下午两三点就得走,他舍不得。
他宁可耳朵疼,也要跟盛恪再腻会儿。
手臂上的伤自然也没能藏得住,不过盛恪没多苛责。
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盛恪没那么矫情,非要问出个一二来,这里心疼那里心疼的。
谁都有磕磕碰碰的时候。
俩人坐地铁去的机场,傅渊逸来的时候要跟盛恪保持距离,走的时候又牵着手不肯松。
盛恪问他,“不怕别人说了?”
傅渊逸撇着嘴嘟嘟囔囔,“咋还提呢……”说着,在口袋里掏巴掏巴,把牵着盛恪的手举到面前。
盛恪问他做什么。
傅渊逸回答:“我来给你过生日的,还能空手来啊?”
他点点盛恪的手指,“张开。”
盛恪照做,“戒指?”
傅渊逸气鼓鼓地看他一眼,虽然他这么一说,都能猜到是戒指,但在给盛恪带上前被他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何况他哥好像一点都不惊喜。
“我自己打的!”
是个银质的素圈。盛恪看着戒面上捶打出来的那些坑洼痕迹,略略挑眉,“看得出来。”
“这是设计!”傅渊逸不服气。
盛恪低笑一声,看动作像是要脱下来,傅渊逸立马扣住他的指头,紧张兮兮地说:“戴上了哪儿能脱的!丑也戴着!”
盛恪索性让他给自己脱。
傅渊逸问为啥,“太小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