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7岁到21岁,傅渊逸给了他家,也给了他爱。
却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他。
放弃他。
于是那个从不言苦,不言痛的少年人,无声恸哭。
从此,他再也无法提起那个名字。
那个——
曾经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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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化了]累了。
破完了,我该跑路了。
再见之时就是盛霸总登场之日。
七年后
“陶陶,你家老板又走了?”
陶梓从电脑屏幕后幽幽抬头,伸手自然地接过行政手里的文件。
“嗯,上周五飞的。”她熟练地在需要签字的地方贴上标签。
“这次走多久?”
“没具体说,估计还是一个月左右吧。”
行政莞尔。
陶梓也叹气。他的老板,盛恪,称得上是她职业生涯遇到过的最怪的老板。
她的这位老板,话非常少,不苟言笑的程度堪比她以前高中教导主任,仿佛天生嘴角向下,面部肌肉瘫痪。
除了工作基本没有什么生活上的事情交代给她。
要知道,身为秘书,很多时候都免不了要处理老板私人生活上的一些事,但在盛恪这里几乎没有。
当然,她老板的生活里,可能只有工作工作工作……
无论她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下班,盛恪总在。
她偶尔周末来拿东西,也能撞上。
就在她以为她这位老板是全年无休的那种刻苦型霸总时,他老板休假了。
休一整个月!
这给当时刚入职的她带去了不小的震撼,虽说很多外企老大们休假十天半个月或者一个月都很正常,但这件事放在把工作当生活的盛恪身上就显得很诡异。
而且每年盛恪都像放暑假似的,在八月十五号之前走,九月回来。
更奇怪的是,陶梓始终觉得她老板可能就是换了一个地方办公,回邮件的速度和在办公室差不多,也是不分昼夜,完全不像是在外面玩。
更怪的是,公司的另外一位老板,对盛恪这样休假完全没有异议。
甚至上周一的时候还特地来盛恪办公室问他怎么还没休假。
她从行政元老那八卦来的消息说,公司的两位老大——盛恪和蒋路,是高中同学,之后一起又去了北京上大学。
两个人研究生毕业后,蒋老大拉着她老板创业。
蒋老板性格活络,人精明,又舌灿莲花,所以负责市场和宣传。她老板盛恪主要负责技术。
正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合伙的一般都走不到最后,就会因这样那样的原因拆伙,但这俩人却没有这样的问题。
办公室里甚至有嗑他们cp的邪教,毕竟相携七年,一个性格火热,一个性子凉薄,刚好互补。
蒋路对盛恪更是百依百顺。
而且听说盛恪的家境非常的好,盛恪的亲人是他们第一轮天使投资人。一个上不上班无所谓的大少爷,在这里兢兢业业陪着蒋路创业,打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