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自己给说委屈了,嘴一扁,眼尾立马红了一圈。
在上面比从後面来还要深还要累!她都说了好几次不要了不要了,可是姬屿却只温温柔柔地说:“乖,饼饼自己提出来的,就要自己忍着。”
最後她连坐都坐不直,只能伏在老婆胸口,後面翘高默默承受。
姬屿的xp绝对有问题!正常的面朝天平躺的姿势她从来不玩,每次不是在浴缸就是在温泉,不是从後面就是在上面!
“是饼饼自己没有说清楚。”无论郁燃怎麽生气都像是打到了棉花里,姬屿温声安慰她,“下次把要求说清楚好不好,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呵呵,再信这个女人她就是蠢猪!
……
“起床了。”
晨光初上,睡前还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和她说话的人一觉睡醒又黏糊糊地赖在了她身上,怎麽推她也不肯走,姬屿只好说:“今天带你去找柏鹫玩,赶紧起床了。”
一听说要出去玩,郁燃稍微睁了睁眼,呢喃道:“你不去公司吗?”但仍是黏着老婆不撒手。
“少去一天公司,也不会完蛋。”姬屿懒散地搂着她,一路从额头亲到耳朵再到嘴角,把睡意朦胧的人都给亲舒服了。
起床後,郁燃洗漱完直奔餐桌,姬屿却是径直走向了……
猫咪的饭碗。
饥饿的烧饼早已在饭盆旁坐正,焦急地等待着出餐。
要说为什麽不用自动化的猫咪喂食器,实在是烧饼太贪吃,机器喂食又没个限制,这才转人工喂猫。
冷眼旁观一切的郁燃恨恨地把嘴里早餐咀嚼得咔嘣响,心中呵呵冷笑,醋坛子又一次打翻,开始了二度猫竞。
她就说姬屿干嘛一大早火急火燎地把她推醒,原来是要喂她的亲亲咪咪啊~
有了亲亲咪咪就扭头冷落亲亲老婆了是吗?!
“怎麽啦,一大早地就又生气了?”偏偏姬屿这个坏女人还一点自觉都没有。
郁燃阴阳怪气的,“我哪敢生气,你喂你最爱的亲亲咪咪,我这个糟糠老婆哪有生气的权利?”
而姬屿闻言居然以手掩唇,活脱脱被她逗笑,“小醋精,还说我对你占有欲强,你不是更过分,和猫吃什麽醋?”
郁燃冷声道:“都怪你只顾着喂猫咪,都不顾着自己老婆了。这是违反了家法第一条:不能冷落老婆!我决定要家法处置你!”
姬屿很淡定,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推辞,展颜道:“晚上回来了再说吧,好吗?”
郁燃鼓着脸,冷哼一声,把晚上的家法写到了小本本上,列为了今天的头等大事,时刻提醒自己。
“喂完傻猫後你就不管院子里的野猫了?”
离家两月,姬屿的万年雷打不动的作息还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以往风雨不动都要去院子里喂野猫的人今早居然直接略过了这个流程。
“管不了那麽多猫。”姬屿无情道,“更何况S市的天气不是太冷就是太热,不如一心喂好家里的烧饼。”
郁燃痛心疾首。
姬屿你听听你这是人话吗,平淡而冷冽的言语伤了多少小猫咪的心?!
“太薄情了!我今晚就要家法执行!”郁燃突然大声,直指姬屿正义出击。
……
她们打闹的声音一路传到了楼上,姬莲心和彩姨躲在楼梯口偷听加窃窃私语。
彩姨欣慰:“小夫人回来了就是好啊,家里多了一个人热闹翻了一倍还不止。就吃个早饭的功夫,夫人脸上的笑容都没下去过。”
姬莲心重点则是在别的地方:“家法?彩姨,你有没有听到她们说什麽家法?”隔了几个房间,说话的声音传到她们耳朵变得模模糊糊的。
“这……似乎有吧?”彩姨有些迟疑。
家法在彩姨的认知里是一种严肃的家庭秩序,但落在姬莲心耳朵里意义可就不同了。
她只遥遥听到两个小辈在餐桌前公然谈论家法,也没听出具体是谁要处置谁。不过依照自家女儿的性格,这结果有什麽好疑问的吗?
姬莲心讳莫如深地望天,想不到燃宝不仅是受,还是个M属性的哇!
……
饭後,两人坐车去找老朋友柏鹫。
“柏鹫这次是一个人来吧?她总不会又要带乱七八糟的女友来撑场面吧?”郁燃问。
“她想带也没有了。”姬屿揭朋友老底不带犹豫的,“自从和你的江老师分手之後,她已经清心寡欲了几个月没去找女人了。”
郁燃震惊了,立马戳进柏鹫的朋友圈。
过去那些离谱的动态倒是还没被她删除,只是自从夏天之後,她就没再发过新的朋友圈了。
江老师魅力竟然如此惊人,竟让柏鹫都洗心革面念念不忘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