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不想和她们多烦。
“饼饼先放开我,我去把马牵出来?”姬屿商量道。
郁燃只能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这匹黑色的马走到了她面前,郁燃才惊觉,这马也太高了,马背比她身高还高。
姬屿逆着光轻轻松松地上了马,一手握着缰绳,高处俯视着她,“过来,我拉你上来。”语气还挺温柔的。
郁燃故作矜持地没去理会她的手,要自己爬上来,笨手笨脚地爬了半天人还在地面上。
也不知都这个份上了,她还在坚持些什麽?姬屿看不过去,主动拽着她的手一提,再捞起腰间一抱。本是能让她稳稳落在马背上的动作,却因为郁燃中途挣扎了一下,整个人仰面趴在了马背上。
马背後坐着英气逼人的姬屿,前面如挂面般挂着挣扎蹬腿的郁燃。
还好马匹是静止的,没在走动,但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姬屿你扶好我,我不要这样挂在这里!好难看!”郁燃激动地哇哇大叫。
碰巧这时柏鹫还骑了一圈,一回来就遇上了这麽精彩的画面。
她在马背上笑得花枝乱颤,“这又是在玩什麽情趣的,屁股朝天的?放心,如果你们有要求的话,我会自动回避,不会偷看你们的。”
“不是!不是情趣!是我坐不起来了!”郁燃撅着屁股,腿急得快被她蹬出残影了,“姬屿,你干嘛干愣着不来抱我!你就是想看我笑话!”
姬屿总算是欣赏够了她这副狼狈又有些诱惑的姿态,还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捞起腰一抱,人终于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
郁燃轻喘着气,大冬天的她都急出汗了。
柏鹫见没热闹看了,再一次先一步夹着马肚子跑远了。
郁燃闷闷不乐,在马背上耍起了小脾气。
姬屿问:“又生气了?”
郁燃闷不吭声。她怎麽感觉自打和姬屿说通了之後,她性格就变得更坏了,反正就笃定了自己怎麽都会喜欢她呗。
她荡了荡腿,腰间环上一双手,扶着她的肚皮不让她掉下马背。虽然对方穿着硬挺的上衣,但仍然阻挡不了胸部的柔软。
“坐稳了。”姬屿在她耳边说了句,嗓音酥酥麻麻的。
风过凌冽,马蹄疾弛。
马全力奔跑起来的速度甚至不输现代的交通工具,在初冬本该是寒意过重的一项活动,可姬屿抱她在怀里的时候,却贴心地为她遮挡住了两侧的风。
郁燃没气多久就消了,看在她这次还算体贴的份上她就大人有大量不去计较了。哼,反正晚上还要执行家法呢!
越过草地,走到马道上,四周安静得只有马蹄声。
“这匹马是我三年前和柏鹫一起买下的,家里没有马场,所以就一直寄养在她这里。”
郁燃摸摸马儿的鬃毛。
“总感觉每次出来都是白吃白喝柏鹫的东西呢,第一次拿了她的宝石还让她帮忙看合同,第二次坐了她的游艇,现在又蹭了她的马场。”
“饼饼觉得不好意思了?”姬屿笑了笑,“没事的,柏鹫这个人如果她不乐意,拿枪指着她,她也不会让你白吃白喝。”
越往马道深处走,树上红叶颜色更深。
腰间被搂紧了,鼻息间都是女人身上的香味,郁燃半侧过头回望过去,正好对上她盈着笑意的眼睛。
“要接吻吗?”姬屿突然问。
郁燃不假思索地同意:“要亲亲!”喜欢和姬屿亲亲。
姬屿咬着指尖脱下了右手的白手套,初冬的景致里,身姿妩媚又英气。她掐住郁燃的下巴往上擡,强迫着她转过头,气息交缠,湿润柔软的唇瓣贴合。
但几乎是浅浅亲了一下就不得不分开了,因为身後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柏鹫骑着马走到她们旁边:“我说你们俩跑去哪儿了呢,找也找不到,原来是躲在角落里卿卿我我来了。”
姬屿叹气:“没人告诉过你在别人亲密时不要出声打扰是一种美德吗?”
郁燃脸色微红,但也跟着恶狠狠地点头,就是就是,才刚和姬屿嘴唇碰了碰就没得亲了!
柏鹫笑了两声,大约是找回了些掰回两局的胜利感,“我就是个没道德的人,你们俩不是很清楚了?”
她颇为嫌弃地看了眼姬屿的手,对郁燃吐槽说:“看看你家姬屿,接个吻的事还要专门把手套摘下来。她脱手套吧,还不老老实实脱,还要骚包地用牙齿t咬。”
她“啧啧”了两声,“知道的懂你是在脱手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脱裤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