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燃:……
她恨铁不成钢地仰天叹气。方叹,你就是天生牛马的命啊!
这麽三言两语就把人忽悠回来了,结果姬屿又开始假装起来了,“你又不打算辞职了?不去追寻什麽诗和远方了,要回来跟着我这个黑心老板?”
为了十五天的带薪假和晋升,方叹只能忍啊。她说:“还请姬总不要妄自菲薄。”
郁燃撇撇嘴,真是太没骨气了方叹,换做她就会毫无惧色地指着姬屿的鼻子,大骂她“黑心女人”!
于是姬屿就这麽简单地用十五天和晋升为筹码,把意图起义的方叹给打发走了。
郁燃吃着小点心,晃荡着悬空的腿,“姬屿,你也太坏了,一肚子坏水。”
姬屿很有自知之明,“你是今天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
唔,那倒不是。
念着刚刚才给方叹打下一阵定心剂,姬屿毫无心理负担地早早下班,和妻子回家过快乐的同居生活了。
天气在一天天回暖。
姬屿脱下大衣放在衣帽架上,随口问道:“还没洗澡,要做吗?”
和好到现在也过了快四个月了,除开腿坏了那段特殊时期,两人做那种事的频率不说夜夜笙歌吧,基本和十天八次也没差别。虽说天天来好几次身体损耗有些大得吃不消,但可以换着来啊,今晚你被做,明晚我被做。
或许是和相爱的人进行这种单纯而原始的感官快乐活动真的太令人着迷了,床死是不存在的,相反两人在床榻上荒唐的时间越来越多。
郁燃的技术或许是稍微好了那麽一丢丢,仅限于一丢丢。至少不用姬屿指挥着她什麽时候快什麽时候慢了。
与增长缓慢的技术相对的是她飞快变厚的脸皮,事到如今老妇老妻的程度,她终于能不再害羞于谈论这种话题了。
郁燃问:“我是不介意不洗澡啦,你做还是我来做呀?”
姬屿瞥她,“你想做?”
郁燃诚实道:“有一点,但是你来做也可以。”
姬屿理解了她的意思,嘴角一勾又是一个歪点子:“这好办,我也是又想做又想被做的,这次我们玩点新花样。”
郁燃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傻傻地问:“还有这种花样吗?”
“有的,你贴过来。”姬屿哄骗道。
……
郁燃没有想到这种漫画书里才有的情节原来真的会发生在现实生活里,仔细想一想她们在这张破床上都尝试过多少不正常的play了!
那种地方本来就特别水嫩,居然还能互相贴在一起。
这种感觉,呜呜。
“你不准再动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姬屿在主导,郁燃基本就坐那里一动不动。
虽然她们都会按时去美容院做一些体毛管理的项目,因此不会皮肤不会太扎手,可丶对方动的频率她实在是有点吃不消,还是不行太刺激了!
这种体验对于姬屿亦是新鲜,她发丝微乱,问:“我不动,就让你来动?”
郁燃点点头。
她本是想的挺美的,自己来动就可以完全由自己来把握节奏,那麽想快的时候就可以快,受不住了就可以慢。
略微动了动腰,那股泥泞之间过分清晰的感受仿佛如闪电般直击脑海,再加上她主观意识上不断在告诉自己这时和姬屿的相互贴贴上了,这一事实也使得生理层面的愉悦越发难以忍受。
“我丶我想停一会……”
郁燃喘着气停了下来,刚说到“停”这个字,身後一只手就看不过去般像妈妈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两记。
“不准停。”姬屿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