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净生,说话。”
“……”
李净生没说话,只有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动静。
徐何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生气和愤怒倒不至于,就是觉得有点荒唐,还有点好笑。
……
晚上九点,徐何突然拉开房门。
一个保镖回头:“徐先生,您有什麽需要?”
徐何吩咐他:“去半山腰的别墅,帮我拿我的行李箱,报我的名字就行。”
保镖点头应下,转身离开。
徐何又看向另一个保镖。
那个保镖恭敬道:“徐先生,我们必须留一个人保护您,您有其他吩咐的话可能要稍等一会儿。”
徐何点点头,靠在门边:“我知道,我只是好奇。”
保镖一脸茫然:“您好奇什麽?”
徐何:“你们一站站一天不累吗?晚上不睡觉?”
保镖解释道:“我们每六个小时换一次班,今晚十二点就有人来上夜班了。”
徐何恍然点头:“工资多少啊?”
保镖:“三千。”
天……李净生破産了。
保镖:“一小时。”
没破産。
……
被软禁的第六天,跨海大桥修好了,林回打电话问徐何要乘船还是坐车。
徐何搬了个椅子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民宿楼下缓缓停下的吉普车。
“没事的林先生,我今天自己走。”
林回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徐何放下手机,房间门便被保镖敲响。
“徐先生,李先生到楼下了,他让您下楼。”
徐何没有回话,而是打开微信。
李净生打来电话:“下来。”
徐何看着窗外的景色,语气平静:“你确定要让我下去?”
李净生:“嗯,我们去登记结婚。”
徐何轻笑道:“那你别後悔。”
通话挂断,徐何把聊天页面切到林回的对话框,发过去一句【得罪了】,然後慢慢起身,反手把椅子拖到身前。
“徐先生?”门外的保镖依旧在敲门。
‘砰砰砰!’
“徐先生您起床了吗?徐先生?”
敲门声越来越密集的背景音中,徐何抄起手中的椅子,对准落地窗的位置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击打窗户的反震力很强,徐何感觉双手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