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溪走得早,还在外面晒了会太阳。
秦暮下班後,又把他叫到了休息室。
门一关上,秦暮就把他抵在了门板上。
对方在压抑着那种原始欲||望的举动,似乎知道他现在很虚弱,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林见溪默默摘下帽子和口罩,看着秦暮,一言不发。
这眼睛……
“草。”伴随着秦暮的骂声,随之而来的是粗暴的亲吻,带着宣泄又克制的味道。
林见溪没有反抗,乖乖任亲。
“唔……”他轻轻哼出声。
唇瓣传来细微的刺痛感。
又要肿了。
林见溪安静地想。
秦暮喘着粗气放开他,眼神暗沉:“去那边吃饭。”
林见溪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坐在椅子上,麻木地嚼着米粒。
秦暮坐在他旁边:“你还没缓过来?那痕迹有就有呗,小泽又不是正常孩子,没人会多说你什麽。”
林见溪低下头。
“我没事,和他没关系,已经想通了。”
“那你还这麽可怜。”
林见溪咬着筷子,掉了几滴眼泪。
“我想老公了。”他啜泣道,“我知道你会说我傻,他都那样了根本不值得喜欢,可我知道他还活着,且就在南派,就是很想,我……”
“我昨天不小心把他送我的玉镯摔碎了,蹲在地上收拾的时候就忽然好难受。”
林见溪看向秦暮,对方已经在愣神,他便放下筷子,吃也吃不下去,在那里颓丧地坐着。
脱了白大褂後,更多皮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痕迹极其显眼。
领子也因为方才激烈的亲吻而显得凌乱。
真可怜。
秦暮想。
也真是个好妻子。
为老公付出这麽多,自己破破烂烂的,还一心想寻江延,打碎手镯也要哭。
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妻子……
一定会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对方,让对方穿上精致好看的衣服,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一定会把对方养得非常漂亮。
可林见溪不是他秦暮的妻子。
林见溪看着窗外:“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亲口问一句,为什麽。”
“你不喜欢他了?”
“喜欢,”林见溪说,“但我要和他离婚,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离婚?”秦暮嗓音破了一瞬。
“嗯。”
林见溪从口袋里拿出碎掉的玉镯,他的指尖在上面摩挲。
“坏了的东西,就算拼好也会有数据的瑕疵,回不到以前,”林见溪扯扯嘴角,“如果可以,我想换个新的。”
“……”
秦暮怔然。
林见溪看向秦暮,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泪。
“你觉得如何?”他轻声说,“秦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