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把她扶上病床,又帮她盖了盖被子,随後走到床尾,摇起床,让她能半坐着,闻言,温声道:“想着你这些天都是吃外面或者医院的食物,营养肯定没有自己做的好,所以我今天特地做了一些饭菜给你送过来。”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把可移动的桌子挪到她面前,把保温桶放到桌子上,一一拆开,有鱼有蔬菜,很是丰富,饭菜颜色看起来也很可口。
原本也不怎麽饿的目安嘉习,也不禁咽了咽口水,接过他递过来的勺子,开口道谢,“谢谢。”紧接着也就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在医院又住了一个星期後,目安嘉习终于受不了了,不止一次跟安室透说她要出院,可他却以伤口还没好为由强制性的一拖再拖。
目安嘉习见状,自己跑去跟医生说要出院的事情,结果医生却说什麽她没有权利决定是否出院。
这话一出口,目安嘉习就笑了,知道谁搞的鬼了。
见医生这里行不通,她自己跑回了病房动起起了小脑筋,眼睛悠悠地转着,一看就知道在打什麽坏主意。
她穿上拖鞋,悄咪咪地走到了病房门前,透过中间的一小块玻璃往外看,走廊上不是护士就是病人或者是家属,看似没有异样,但目安嘉习知道风见裕也就猫在附近,看着她。
她打开病房的门,往外走试探了一下,现在虽然说没有像一开始她只要一出病房门就有人拦着,但是也一样只要她一出住院部就会有人拦着。
只是活动的范围变大了而已。
目安嘉习不动声色地往前走,用馀光撇向後边,观察着後面有没有人跟着。
她知道安室透安排这些人只是为了保护她再多一项就是看着她防止她不听话乱跑,所以目安嘉习也并没有什麽抵制的情绪,而是随他安排。
在从楼上楼下绕了一圈後,终于确定只有一个人,她回到了病房,开始盘算着。
接下来几天,她就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动态,终于被她找出了点规律与破绽。
目安嘉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边吃着香蕉边看向楼下,楼下刚好是住院部的後院,一到中午大部分的病人都会出来逛逛聊聊天或者晒晒太阳。
她咬了一口香蕉,脑子里想着该怎麽逃跑的事情。根据这麽多天的观察,目安嘉习发现了很多破绽,守着她的就一个人,他总得喝水吃饭,不可能24小时全天盯着,所以她就可以找准这个时间点快速逃离医院。
就算事後安室透知道了,但她伤都已经好了差不多了,总不能还硬逼着她回医院吧,这简直占用资源,没必要。
所以她也打赌,只要她离开医院,安室透估计也就随她不会硬逼着她回来吧。
其实也不敢保证,但总得试试吧,因为这消毒水的味道她真的是闻够了。
眼看就要到中午,她立刻起身,坐到床边,假装看电视馀光撇向门口,因为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走廊。
果然,差不多等到11:30左右,走廊另一边就过来了一个30左右年纪的男子,这张脸她昨天见过,就是跟着她的那人。
见他走了,目安嘉习连忙从站起来,走到门口,透过玻璃看他的去向,只见他走到走廊电梯口处跟着人群进了电梯。她猜,估计是去吃中午饭了,那麽现在周边就没人了,她趁着这时间点立刻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自从自己能动之後就没再穿过医院的病号服。由于她的衣服早已被不能穿了,现在身上穿的这些衣服还是安室透买回来的。不得不说他的眼光是真的好,这些衣服她很喜欢,又好看穿得又舒服。
她乘着电梯下楼,顺利的走出了医院,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直接回家。
……………
等公安他们发现目安嘉习不见了,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情,刚刚离去去吃饭的男子看见此场景,一脸神态慌张地模样,忙掏手机给风见裕也打电话,“目安嘉习不见了,我问过护士,说半个小时前她乘着电梯下楼了,可是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你到底是怎麽看人的。”
男子道:“我就去吃了个中午饭,一回来人就不见了。”
紧接着风见裕也直接挂了电话,播出了一个号码,“降谷先生,目安小姐人不见了,守着她的人说她半个小时之前乘着电梯下了楼之後就再也没回来。”
安室透脸上无变化,只说道:“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语气平静无波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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