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之前手臂被人用力圈住时一样。
早纪睁了睁眸。
即使隔着薄薄的丝袜,灼烫的感觉也仍旧传了过来。
狗卷棘白净的手与她黑色的丝袜形成了鲜明对比。
早纪莫名的咽了咽口水,“棘……?”
坏了,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狗卷棘微微抿着唇角,紫色的眸子望了过来,是很沉静的情绪,沉静到了……过分冷静。
反而有种危机感。
他轻声道:“明太子。”
早纪:“诶丶诶?”
又是危险警告吗?可她什麽也没做。……应该吧。
脚踝上的触感十分明显,无法忽视。
无论是热度还是力道什麽的,都在彰显着存在感。
早纪下意识的连动也不敢动了。
害怕……倒是没有的。因为知道狗卷棘不会伤害自己。
可现在的这股情绪是怎麽回事?
为什麽心脏怦怦直跳,甚至还有一种,像是收缩的感觉?
她微微睁大双眸,望着眼前的人。
狗卷棘手指不自觉的扣紧,但很快,他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眼下。
不能显得太凶。
下一刻,脚踝被人松开了。
迫人的气势散去,狗卷棘又恢复了害羞窘迫的样子,躲避开了眸光,不敢看过来,像是被拨弄之後的含羞草一样。
他手脚都有些僵硬,在不断的说着饭团语。
虽然早纪完全听不懂。
早纪悄悄把脚收回来,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被握住时的触感。
“啊……没事的,我丶我才要向棘道歉才是。”
在狗卷棘这样的情绪中,早纪反而恢复了平静。
她双手合十:“抱歉,我是不是太过分啦?”
狗卷棘立刻摇头:“木鱼花!”
早纪:“诶?真的吗?”
狗卷棘点头。
【是真心话!!没事的,完全没关系!】
一点芥蒂也没有。
早纪:唔。
她好像是应该高兴来着?
虽然也的确高兴。但是——
早纪:“总觉得你不能这样纵容我啊,棘!”
不然她肯定会忍不住越来越过分的。
狗卷棘顿了顿望向她,歪了歪头。
而後,他弯了下眸。
“木鱼花,大芥。”
没关系。
无论怎样过分都没关系,他也永远都不会生气。
只要不是分开。
只要是对着他……那麽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