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二十一:凌晨五点的惨案
而那两位服务员则是非常肯定的开口:“是的,就是他,他经常来这里买药,化成灰我们都能认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五人立刻就对此地开始了调查,但是到最终还是什麽收获都没有,于是几人便又拿出监控画面给那两位服务员让他们仔细看看,经过那两位服务员的仔细观察之後,那两位服务员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对不起,警官是我们认错人了。”
在他们两个服务员的这句话刚出,五人的头上就一股黑线,英吉利更是走上前去想要发火,毕竟耽搁了他这麽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有线索了,结果到最後却告诉他是他们认错了,英吉利的心里就瞬间燃起一股无名火,就在英吉利刚打算走上前好好教育他们一顿的时候,嘴里就被法兰西塞了一块蓝莓味的巧克力夹心饼干:“好啦,好啦,小玫瑰不要生气,这麽久了,饿了麽?来吃点饼干,垫垫肚子。”对此英吉利也选择先放过他们。
随後他们五人便又调转路线再一次回到了源轩县,于是五人根据监控室里的监控画面得到了一些线索,只见监控画面有一位人员他的走路方式跟张常宁一模一样,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位人员身上背的包跟张常宁所背的包简直就是一个厂里生産出来的。
“你们快看!这个监控画面上的人的走路姿势跟张常宁的好像。”美利坚见状连忙指着监控画面上的人开口。
“确实很像,而且他胳膊上的包也跟张常宁的一模一样。”
在英吉利说完之後,几人便又观察起来,就在这时瓷似乎发现了什麽:“各位,你们看,监控上面显示这个人这几天一直都在同一家饭店吃饭,这足以证明这个人一定是在这附近落脚的。”
在瓷说完这句话之後,五人的眼睛里瞬间冒出了光:“那还等什麽?快!趁现在,调查一下这附近的宾馆或者是小旅店之类的,然後再把他一网打尽。”在美利坚说完之後五人便分头跑去调查,可是这附近所有的宾馆以及小旅店五人都调查过了,可结局依然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踪迹。
过了之後,在这附近的小旅馆跟宾馆都被五人调查完之後,五人聚集起来开始讨论:“奇怪,我打听了东部的所有宾馆的小旅店,但是还是没有有关于张常宁的任何信息。”
“别看了,我也没有,哪儿都找遍了。”法
“查无此人。”美
“一样。”英
“无。”俄
听着自己队友所说的话一个比一个字数少,瓷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好家夥,一个比一个话少,咋的?现在说话还要给钱呢。”
当然这也只是一场小小的闹剧而已,闹剧结束过後,五人便又立马进入工作状态开始了猜测:“如果他就是在这附近落脚的话,宾馆和小旅店都没有发现这个人,那麽他大概率应该是在野外居住。”这麽想着,五人便加大了调查范围。
最终在一个距离这里将近十几里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位村民他向五人反映:“这个人他之前来我这里买过一些苹果香蕉茄子等等,不过他又花了90多块钱把我卖菜用的自行车给买走了,这也就导致我现在每次上下摊全都扛着我的这一大堆水果蔬菜走过来的,不过在他走的时候我发现他骑着自行车往北边的吉安县走了。”听完那位卖菜的村民说的话之後,五人道了谢之後便顺着那个方向走了,当然五人边追还不忘边查找这一段路的监控。
当然有一句古话说得好:功夫不负有心人,到最终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只见张常宁他骑着自行车往北边行驶着的画面多次在监控里出现,于是五人便顺着监控画面去寻找,但是结局似乎并没有那麽容易。
只见监控画面里多次显示,他经常在骑到一个地方之後就临时变道,不光如此,他走的还全都是山路或者是什麽小路,要麽是警车进不去的要麽就是太陡的,为此美利坚都不由得感到头疼:“他为什麽经常这样临时变道啊?就不能好好走吗?难不成他早就发现我们在追他了?”
为此英吉利也感到一丝的压力,就在五人对此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有一位村民他反映他在一个废弃工厂外发现了一辆卖菜用的自行车。
得到这个消息的五人立刻马不停蹄的前往那个废弃工厂外面,果真在那里面发现了张常宁,于是五人刚一看到张常宁就跑上前去把他给押住了,法兰西也连忙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随後瓷便开始询问那两具女尸的死:“那两具女尸的死是不是你造成的?”
张常宁也知道瓷他所说的那两具女尸是谁,随後他就直接承认了:“对,是我干的。”
听到这句话的五人感觉有点震惊,因为他们从来没想到张常宁他会这麽爽快的就承认,要知道之前他们遇到的这种凶手要麽就是拖延不说要麽就是不知道,还是到最後瓷拿出线索发现实在是没招了他们这才说的,而张常宁则是直接就承认了。
随後我人便把他给带回了警局,回到警局之後,瓷便和张子孝一同进入了审讯室开始了审讯张子孝他杀人的原因以及过程。
“说说吧?你为什麽要杀掉她们?然後再说一下你跟死者他们一家的关系怎麽样?”
在瓷说完这句话之後面前的男子,这才一脸愧疚的开口:“这全都怪我,他们对我都特别好,基本上都拿我当一家人,在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由于没有房子,他们一家就对我说可以暂时住到他们家,于是他们一家子便把他们家里最好的一个房间让给我,自己却跑去住比较狭小的房间。”
听到张常宁所说的话之後,瓷不由得感到疑惑:“那麽既然他们对你这麽好,你为什麽还要对他们痛下杀手呢?”
对此张常宁也只得叹了一口气,随後缓缓地开口:“这还要从几年前的一个年初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