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恋爱日常,甜蜜升级
掌声还在响,灯光照得人睁不开眼。我站在擂台中央,手还被他握着,肩上的火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尾巴懒洋洋地扫过我的脖子,像是在说:这热闹看够了吧?
台下有人起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听见五条悟在远处吹了声口哨,家入硝子笑着拍手,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低年级学生举着手机录像。我眨了眨眼,掌心的裂纹已经不再发烫,只留下一点温热的馀感,像晒过太阳的石板。
我没有抽手,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点笑意,没说话,只是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蹭了一下。
“走?”他问。
“走。”我点头。
我们并肩走下台阶,火狐跳下来,轻巧地落在地上,尾巴一甩,自己先往前跑了两步,又回头等我们。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有人笑着喊“冠军情侣”,有人鼓掌,还有人举着果汁瓶碰杯庆祝。我耳朵有点热,但脚步没乱。
夏油杰走在我左边,步子不快,却稳。他忽然偏头,声音压低:“累不累?”
“赢了就不累。”我笑。
他轻哼一声,“嘴硬。”
我正想反驳,他却伸手碰了下我的手腕,动作轻得像只是扶了一下。我愣了愣,才发现他是在试探我咒力残留的波动。
“掌心还有馀震。”他说,“去一趟医疗室。”
“真没事,就一点点——”
“不是问你有没有事。”他打断我,“是我说,得去。”
我撇嘴,“你什麽时候变医生了?”
“我是担心你明天站不起来。”他一本正经,“毕竟,还得还我人情。”
“人情?”
“决赛最後一击,我敲了暗号。”他淡淡道,“你同步得不错。”
我噎了一下。那一下虚点,我确实懂了——不是教招式,是教信任。
“那也不用非得现在去医疗室。”我边说边往训练场方向偏头,“你看,那边有人练召唤阵,我正好试试刚才的感觉……”
他顺着我视线看过去,训练场上几个学生正围着一个符阵练习,火光一闪一灭。他没拦我,只是说:“先复查,再练。”
“你管得真宽。”
“管你乐意不乐意。”他伸手,轻轻推了下我的後脑勺,“走,先去医疗室。不然我跟着你,你也不安心练。”
我哼了一声,但没再争。
医疗室里没人,家入硝子刚交完班,只留下一盏暖黄的灯。夏油杰让我坐下,自己拉开柜子翻出一瓶凝咒液,倒了一点在棉片上。
“自己来?”他递给我。
我接过,正要擦,他忽然伸手托住我手腕,另一只手接过棉片,低头开始擦我掌心裂纹的边缘。
动作很轻,像怕弄疼我。
我盯着他低垂的睫毛,忽然说:“你以前也这麽照顾别人?”
他手顿了顿,擡眼,“没有。”
“那为什麽对我这麽熟?”
“因为你是夏冉冉。”他收回手,把棉片扔进垃圾桶,“别人我不认识。”
我笑出声,“这算什麽回答?”
“算实话。”他靠在桌边,看着我,“你刚才在台上,和火狐的节奏,比以前快了半拍。”
“我也觉得。”我摊开手,裂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像是它呼吸,我也跟着呼吸,不用想,就自然同步了。”
他点头,“咒力流动像呼吸,说明你们之间的链接在进化。不是靠阵盘,是靠感知。”
“可我不知道怎麽解释这感觉。”
“不用解释。”他站直,“明天我陪你练。你试试闭眼召唤,别看符阵,也别念咒语,就靠那股‘呼吸感’。”
我眼睛一亮,“你能看出这个?”
“我能看出你卡在哪。”他嘴角微扬,“但能不能突破,还得你自己走那一步。”
我正想回他一句“那你可得跟紧点”,火狐忽然窜进来,尾巴一甩,把门撞得晃了晃,嘴里还叼着一张被踩过的学生证。
我认出来,是刚才在训练场那个用火符的女生的。
“你干嘛偷人家东西?”我伸手去拿。
火狐不松口,反而往後跳了一步,眼神亮亮的,像是在说:你看,我给你带礼物了。
夏油杰看了它一眼,“它想让你去训练场。”
“现在?”
“现在。”他起身,“反正你也不打算老实待着。”
我笑了,站起身,“那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