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结束时,鼓手吉他手磨磨蹭蹭收电线,主唱来和我对接,我痛快给了钱,她小小地松了口气。
“要是之後还想来,得换个鼓手了。”
nV孩瞪大眼睛,我却不再解释。
贝斯的Solo部分结束之後鼓手进晚了,习惯了听鼓点的吉他手被带跑,看现场反应,观衆似乎没听出来,迪克也没听出来,但主唱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她只是没想到我能听出来。
乐队离场还不到打烊的时间,中年男顾客总是能在这里一杯一杯喝到一两点,有老员工在,用不着我盯着,所以乐队走了我就准备回去。
没和迪克见面的这段时间,我在布鲁德海文买了套房子,还没买车,迪克说送我,到家之後我又在他灼灼注视之下请他“上去坐坐”……总之,健美漂亮的条子现在躺在了我的床上,因为没带g净衣服所以g脆什麽都没穿,ch11u0肌肤散发着我的沐浴露香味。
“让我猜猜你又有什麽事,”我在床边坐下,“失恋了?”
“嗯……不完全是。”
“nV朋友让你负责,你跑了。”
他的视线心虚地滑到了一边去。
“你难道是那种会给人错觉的人吗?你恨不得浑身都写着‘我不负责我只是玩玩’。”
“一开始都挺好的,我觉得她也没太走心,但後来慢慢就……你知道的。”
我了然地点头:“一不小心认真了。”
“……差不多。”
“在这一点上,男人的表现会好一点,不如你考虑Ga0基试试?”
迪克“扑哧”笑了:“等我想开了,把你Pa0友介绍我认识?”
“行啊。”
“过来。”他把盖在腰间的空调被掀开,十分坦荡地露着他的dick。
“都跟你说来例假了。”
“来例假才要抱着睡啊。”他满脸都是诚恳无辜纯洁友善,“我帮你暖肚子。”
确实是个有经验又有点小心机的家夥,但我不吃这一套:“我不痛经,用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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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酒吧让我忙了好一段时间,不算累,反而觉得充实。虽然和那九千多万b,账面上那点小盈利根本不够看,但每天醒来的时候查查账户,我就会觉得活着非常有意思。
没时间也没需求,近来的床伴就只有迪克一个。他也不是每天都来,有时候傍晚来,我们一起做饭吃饭,看个电影,如果电影选得好,在男nV主第一次打啵之前我们就会在影音室的软垫上Ga0起来,然後他洗个澡去值夜班;有的时候他会先睡一觉,後半夜蹑手蹑脚地走,早晨带着早餐回来,骗我说他去晨练了。我其实能感觉到床垫另一边的动静,只是懒得睁眼,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迪克还是在断断续续交往nV友,按照约定,他有nV朋友的时候就不来见我,有时候会消失一两周,最长不超过一个月,当他出现在酒吧,我就知道这段又吹了。
失恋并不会让迪克觉得沮丧,他大概也知道,像他这样Ga0不清自己到底要什麽丶胡乱撒网随机捞鱼是达不到目的的,因而失败了也是理所应当。
我对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现nV友来找我的麻烦。
因此,当一个柳眉倒竖双目喷火的金发姑娘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直接把迪克踹出去关上了门。
“你急着和我分手就是为了她?”
姑娘中气十足,关了门也能听清她的责问。
迪克的解释听不清楚,我走到露台上cH0U烟,不多时,就看见金发姑娘离去的背影。
听到迪克的脚步声,我并没有回头:“等下你走了,我会给门锁换一组密码。”
“……你什麽意思?”